闻言，顾建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问到这儿，杨沐也忍不住柔了揉眉头。
人是那几个死者动手杀的，现在又是死无对证。
要是张庭方他们还活着的话，摸清案件真相后肯定会受到杀人质控。
但顾建军……
现在还不能说他触犯了法律。
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郝良善的死。
片刻后，杨沐问道：“郝良善，到底有没有死？”
“不知道啊！”顾建军急忙回道。
可是看着眼前严肃的两人。
顾建军又连忙说道：“我真不知道，我一听到他们要弄死郝良善的时候我就跑了，后面事儿我真不知道了。”
听到顾建军的话，杨沐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说，没有证据能证明郝良善到底死没死。
“张庭方他们在找你买古董的时候，就没说什么？”
杨沐问道。
顾建军如实回道：“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就是让我帮忙把东西买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
杨沐冷哼一声：“就因为他们愿意多分你一点钱，你就选择无视一条生命？”
顾建军赶忙重复道：“不是，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和我没关系啊！”
他真怕面前的人把郝良善的死，算到他头上。
杨沐看了顾建军一眼，起身离开审讯室。
会议室内。
“组长，有发现。”
范明快速冲进会议室内急忙说道。
“怎么回事？”
范明急忙道：“马洋在五年前，因为打人被拘留过，打的是曹猛！”
“什么？”
魏浩一愣，看向杨沐。
杨沐缓缓低头：“我们一直都没弄懂，凶手为什么要等二十年才作案。”
“现在看来，他需要时间。”
“他需要时间调查。”
“需要时间积攒成本。”
“二十年前的凶手，可能还不具备作案条件！”
魏浩神情一变：“你的意思是，郝良善已经死了，凶手杀人，是为了给他报仇？”
杨沐点头道：“经过对顾建军的审问，大致可以判断出，郝良善活下来的概率很小。”
“我们暂且就算他死了。”
“那么，郝良善死了，杀人的是谁？”
“只有他的亲人。”
“要么是他的儿子，要么……是马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