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范队长看过去。
老胡继续开口说道：“这个布娃娃上面的字是阴廉。”
“阴廉？五里，阴廉？为什么会不一样？”
杨沐口中呢喃了一声，随后看向老胡，问道：“胡哥，还有其他线索吗？”
老胡摇摇头：“没了，除了这个布娃娃上面的字，就剩下死者身上这件红裙子的材质不一样了，剩余的，不管是死法还是凶手作案用的工具，没有任何差别。”
范队长一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墙上：“五里，阴廉！这特么的是鬼东西！”
案件刚出来的时候，他还想跟杨沐打一场PK呢！
结果，整整一天的时间，头绪头绪没有，线索线索也找不到！
反而又发生了一起一模一样的案件！
这明显是连环杀人案！
而且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就好像是凶手在布置一个仪式一样。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杨沐眼中闪出光泽，发出疑问道：
“五里、阴廉？这好像是人身上的穴位吧？”
老胡点点头：“嗯，是的，五里和阴廉就是人身体上的穴位名字。”
说着，他走到一旁，找出一个人体结构图，指了指两个穴位的地方。
老胡又拿笔把这两个穴位画出来：“这个地方是五里穴，这个地方是阴廉穴。”
范明有点没明白，问道：“老胡，这两个穴位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
老胡摇摇头。
他的确不知道。
他只清楚这两个地方是人身上的穴位，至于有什么关系，他就不清楚了。
一旁，站在一边的赵柔雪听完他们的话，想了想，问道：“这种有目的有轨迹还有仪式感的杀人方式，恐怕还没有结束吧？”
她在杨沐先前记录的小本子上补充道：
三、两个布娃娃上面写的五里、阴廉，分别代表着两个穴位。
杨沐开口道：“走，咱们先看看监控再说。”
“都已经凌晨了，要不先让值班的警员查吧，杨队范队，你们要不先休息休息，等明天再查。”
“嗯？”
杨沐和范明考虑了一下点头同意这个意见。
局内有安排夜班值班人员，基本每队都会安排人值夜班。
杨沐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曹镇和钱晓芳，他就和赵柔雪下班，回去休息一晚。
……
“怎么，有线索吗？”
第二天清晨，杨沐和赵柔雪来到警局，朝曹镇和钱晓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