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霏躺到了座椅上。
穆云裳原本刚从梦中醒来，人还有些犯懵，现在已经被温霏给逗醒了。
她唇角刚一弯，温霏又夸张道：“穆大美人，真的不考虑转行去试试当明星？”
穆云裳点了下她的脑袋，笑道：“我去告诉教授。”
“别别别，教授要是知道我试图拐走他的宝贝学生，非得杀了我不可。”
两人当然是说笑的了。
在说笑间，飞机已经平安落地，传来滑行的声音。
穆云裳那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就她在飞机上睡的这十几个小时，她做了差不多十个梦。
十个梦都像是小说，她在里面的角色都不例外，都是主角那早死的白月光。
白月光的死法各不相同，但是有三个，是发生空难而死的。
虽然知道是梦，但是穆云裳还是挺提心吊胆。
最近这两个月，她做这种梦是越来越频繁了。
之前差不多一个月一个，然后一周一个，再是每天一个。
今天是最离谱的，一天来了十个。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里面被抓去干兼职了，怎么每次都梦到自己是个炮灰白月光？
好在今天的飞机平安落地。
当脚真正地踏向祖国的土地时，她这心里面才总算是踏实下来了。
不过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很好，天空飘来几个字：【白月光回国了……】
穆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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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天上飘字这件事情，穆云裳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两年前，她刚到德国，一下飞机，就看到天上飘过来几个字：【为什么每个白月光，都要出国？】
她当时以为自己坐飞机坐的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那上面几个字还是在。
她拉温霏看。
但是温霏什么都没瞧见，她再去瞧，那字已经消散了。
当时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不过很快，她又看到了天空中飘过的字，但是身边的人都看不见，只有她可以看见。
她想，她应该不是产生了幻觉，她应该是解锁了某种超能力，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人生弹幕。
只不过，情况有点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