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见她一脸严肃，听话的连忙坐直了身子，安静的等着她的后话。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寒夙话语停了一下，面色不自然，道：“从今日起，不可再夜夜如此了。”
曲念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答应，答应过后又反应过来，瞬间急了：“为什么！”
寒夙：“凡事需得节制，荒淫无度不可取。”
曲念撇嘴：“我不管那些，你说白日不可以，我听你的了，现在又说晚上都不行了，我不要。”
曲念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大孩子，又气又急。
寒夙无奈，退了一步：“不是说完全不可以，只是得适当。”
曲念稍稍冷静了些：“怎么个适当法？”
“一月至多一次。”寒夙说完脸有些热。
“我不要。”曲念拒绝。
寒夙背过身去，不理她，曲念绕到她跟前，寒夙又背过身，曲念又绕过来。
如此，循环几次，谁也不退那一步，颇为幼稚。
寒夙叹息一声：“你到底要如何。”
曲念：“一月一次太少了。”
寒夙：“够了。”
曲念：“不够！”
寒夙：“你！”
曲念就此事，讨价还价：“一月二十九次好不好？”
一次直接还价到二十九，惹得寒夙瞪她一眼。
曲念退一步：“那二十八次？”
一点一点退，退到最后，只余下五次了，曲念说什么不肯再退，寒夙熬不过她那软磨硬泡又动不动装可怜的样子。
最终定了，一月五次。
曲念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偏又反驳不得，怕这仅余下的五次也被剥夺走。
虽不能反驳，但却可以利用这五次，大展“报复”之举，次次听得对方求饶也不放，次次不至深夜不肯停。
吻去她眼角泪痕。
在她耳边，小声说：“明日继续好不好？”
寒夙筋疲力尽，疲倦的埋在她怀中，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曲念皎洁一笑，这月，五次已满，但此刻她答应了。
答应便不可反悔！
怀中人已经沉沉睡去，曲念收拾干净，重新将人抱在怀中，贪恋的闻着属于寒夙特有的清香。
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浅浅的。
曲念凝着她的薄唇，克制不住，可又见其疲惫之色很甚，抱紧怀中人，忍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