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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微年挺喜欢看柏寅清吃醋,一个对任何事都无感的高岭之花,唯独会因为他产生情绪,这种感觉十分让人上瘾。

逐渐的,柏寅清已喝完了半瓶酒,他看了眼,还是洋酒!

褚向易什么酒量,虞微年很清楚,但他不确定柏寅清能不能喝。再说了,他今天本来就理亏,柏寅清没有找他麻烦,反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默默无闻坐在一边陪他。

这种懂事的行为,他很满意。

虞微年从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他出来喝酒,被当时男友当场抓包,然后在卡座上大发雷霆,又吵又闹。他极其厌倦这种作闹,私底下的一些脾气,他还能视作情趣,可当众如此,不等于是下他面子吗?

褚向易酒量很好,他倒满一整杯酒,很快一饮而尽,随后似挑衅一般看向柏寅清。柏寅清一声不吭,只坐在那里倒酒,待他想要跟酒时,手中酒杯被夺走了。

“你灌他酒干什么?”虞微年不满道。

杭越及时出声:“别闹了,也别让微年为难。”

褚向易不可置信:“我闹?”

“算了,不玩儿了。”

虞微年摸了摸柏寅清的脖颈、额头,虽然柏寅清面色不改,甚至没有上脸,但体温很烫,烫得灼人,烫得烧心。他牵起柏寅清的手,“还能走路吗?”

柏寅清紧紧回握住他,盯着他的脸片刻,才“嗯”了一声。

虞微年起身:“你们玩吧,我们走了。”

虞微年向来如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全凭心情做事,哪怕褚向易心存不满,也不敢阻拦。

离开座位时,柏寅清经过褚向易等人的位置,忽的嗅到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

他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虞微年的一行友人,外貌无一不是出众的,长相或斯文或张扬,风格气质各异。但很奇怪,他们的穿衣打扮,却诡异的一致。

莫名其妙的违和感让柏寅清眉头紧皱,但他来不及细想,还是被虞微年带离酒吧。

外头下了雨,柏寅清取来一把伞,沉默地打开,为虞微年撑上。

柏寅清还带了外套,不过已经湿了大半,没办法给虞微年套上了。

一路上,柏寅清都默默无声,唯有马路车辆声响,与脚踏湿润地面的声音。

“还生气呢?”

身后是霓虹大厦,车辆飞驰,雨水敲打地面。虞微年踮起脚尖,在一柄黑伞下亲他,“不生气了。”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也不该瞒你。我也是不想让你生气,所以才瞒着你……”

柏寅清:“你瞒我,我才会生气。”

如果虞微年一开始和他说去酒吧,虽然他也会不开心,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是吗?那只是柏寅清现在的说法而已。虞微年并不相信,如果当时他真和柏寅清说实话,柏寅清必然不会同意,又或是非要一起跟着前往,陪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

但他没有说这些话,而是凭借经验,熟练地往下说:“我知道我错了,我这是太在乎你了,也太害怕我们吵架……”

柏寅清停下脚步,路灯之下,只有许些昏暗灯光照进伞下。他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地看着虞微年。

虞微年像知道柏寅清想要什么,他主动搂住柏寅清的脖子,亲吻柏寅清的唇角、面颊,一路抵达耳畔。

“其实我好想你。”他带着几分委屈,“我早就腻了酒吧,里面的人也很无趣。我一直在想你,想早点回家跟你打电话,最好再见到你,抱着你……”

“要不是司知庭他被会议拖着,工作被耽误,我早就走了。”

柏寅清任由虞微年解释,任由虞微年亲,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呼吸节奏,却明显变得不对劲。

他静静看着虞微年往下说,忽的,他将伞面朝虞微年一侧倾斜,自己则处在部分雨天中。大掌抚起虞微年的面庞,躬身低头,含住那张分分合合的唇瓣。

柏寅清的吻有些凶,舌肉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又带有惩罚意味般,咬了咬虞微年的下唇。

但他终究没舍得咬太狠,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唇瓣分离时,虞微年还在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咬出血。”

“你怕痛。”柏寅清终于说话了,他将虞微年搂进怀里,又把雨伞立正。

虞微年显而易见一愣,他怕痛?柏寅清是怎么知道的?他好像从来没和柏寅清说过……

不过转念一想,是个人都会怕痛吧?他又不是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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