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刘承宇倒在了地上，无视老妇与中青年的惊呼尖叫，瞅着倒下的两名特勤。
笑的是那么开心，是那么畅快。
好像所有的委屈、心酸、痛苦。
随着大笑，烟消云散！
……
拉面馆。
肖阳拿出了手机，瞅着上面的来电。
接通。
同一时间，对面的王伟然也在通话。
“哪位？”肖阳笑问。
“国安部，周向前。”
一个苍老深沉的嗓音，既威严又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从听手机筒内传起。
卧槽，国安扛鼎……肖阳笑容卡顿。
说心里不打怵，你那是吹牛逼。
放在古代，要是直面锦衣卫指挥使。
你不吓尿了才怪！
“您好。”肖阳的态度立刻端正了。
“不是很好。”
周向前的每一个字，都好似蕴含着淡淡的冷漠，“你让我们头疼了。”
你们？谁啊？
肖阳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装什么小白兔，别人能看到？
能。
肖阳敢发誓，他现在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脸上的汗毛，某些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敢打赌不？
“这个……”
肖阳故作惴惴不安，异常拘束的样子，“怪我喽？”
“哈哈……”
笑声响起，周向前的语气温和不少，“和大姐真像。”
肖阳：？？？
大脑瞬间起飞，无数分析、推理、推敲，冒了出来。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