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平躺，面孔朝上。
不对。
而后翻身面孔朝下。
还是不对。
随后，肖阳侧身躺在地上，继续做着某些实验。
而面面相觑的肖国强和钱友也早就看出不对劲。
神色凝重的盯着小家伙那些怪异动作，猜到在测试什么。
突然。
肖阳身体一颤，双眼瞪大。
问：全身被约束住，还可以留下东西吗？
答：可以！
因为有一种东西，绝对可以留下来。
呼吸。
人不呼吸，会死！
那人就算全身被约束，嘴巴被封住，也得留下鼻子呼吸吧？
有人会问：呼吸能留下什么？
飞沫！
人在说话呼吸时，口腔、鼻腔等部位的黏膜分泌。
包含水分、盐分、蛋白质以及可能的病毒或细菌。
鼻子，是产生飞沫的主要部位之一！
这么久过去了，飞沫不会干吗？
会，但是会有痕迹，且飞沫中的细菌和病毒不会干。
懂细菌、懂病毒的应该都知道，这玩意有时候能存留很久很久。
普通人可能不懂，无法找到这些细菌病毒。
法医可以。
通过飞沫追踪罪犯的案例，数不胜数！
找到了……惊喜的肖阳险些按捺不住。
随后他抬起脖子，脑袋晃动。
利用小幅度的晃动，实验是否可以利用鼻子，利用飞沫……写字。
就算不能写字，也可以留下一些特殊标记。
这种事，不就是情报人员最擅长的领域吗？
解开了胶带，当肖阳把自己的推理说出来后。
肖国强与钱友瞅着肖阳的眼神，如同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