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表情都很淡定，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是他吗？”
他们有些不能确定。
“总指挥也离开了。”
再次得到一个汇报，“二人一前一后，地点是某酒店。”
肖阳和黄志强同时皱眉，心头一沉。
他们能猜到这个人挺大个。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大。
“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不对。”
肖阳目光少许犹豫，“又要演了？”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暴露出来？
突然。
肖阳开口，“随行人员除了警卫员，还有什么人？”
疑点就在这里。
不管是总指挥，还是总设计师，身边都有警卫员。
真有问题，怎么可能隐藏到如此地步而不被警卫发现？
真的很可怕！
“带着秘书。”
“什么秘书？”肖阳问道。
像总指挥与总设计师秘书数量因具体情况而异，通常为1-4个。
“呃……总指挥带的是生活秘书。”
国安警察汇报，“总设计师身边的是事务秘书。”
生活秘书：负责日常生活安排。
事务秘书：负责总务后勤工作。
肖阳的眼睛亮起。
黄志强同样如此。
有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假如某个大佬想要灭口，灭口的顺序是什么？
1秘书、2司机、3白手套、4妻子、5才是最该被灭口的。
这个顺序，明白人可能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时秘书的可怕，相当于一位大佬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