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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噩之下,她几乎尖叫出声,可当她回神跑向井口时,哪还有女子的身影,漆黑得看不清景象的深井里,只余她恐惧的哭喊。

就这样,秦鸢仓皇地跑回了家,她害怕极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说服自己:“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想杀她……”

第二日清早,林素文的死讯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书塾的难得才女、罪臣林敬独女,死了。

林素文死在了一个普通的午夜,死在了温柔的江南,死在了如同她般洁白的梨园。

死因,是失足落井。

在后来的几日里,秦鸢连门都不敢出,日日将自己关在屋内。秦父的商队就在褚镇逗留了那一日,整个秦家只有她一人,没有人知道她哭了多少次,怕了多少次。

每每闭眼,她都能想起林素文的脸庞,还有那夜的噩梦。

她哭花了妆容,发丝凌乱,整个人宛如疯子,她低泣着抱住了自己,心中酸楚间弥漫着后知后觉的醒悟。

对不起素文。

我后悔了,我错了。

“然后呢?”孟姝几乎是艰涩出声,她知道,故事远远不止于此。

只是在这方烟雨江南,苦难,远比幸福多的多。

鬼气萦绕间,孟姝手中的提灯随风轻晃,她听见野鬼有些悲伤的声音,不忍地说着。

第四日,秦鸢终于愿意走出昏暗的屋子。

她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无名高僧,想要为林素文做法事,她没有勇气说出真相,便只好通过这种方法来为自己赎罪,祈求逝者的原谅。

高僧……

扶光与孟姝相视一眼,眼神微黯。

“圣人,您说的是真的,真的能帮我求得枉死之人的宽恕吗?”秦鸢有些激动,惨白的脸色因着急染上了几分温意。

“当然。”那人抚须一笑。

庄文周还记得秦鸢与他坦白的那日。

残风卷起落花,白梨荡起,却又落下。

不是寒冬,可眼前女子所言话语,却比寒冬更冷。

“我按照那高僧所说,将他带来梨园井边,可他,他却……”

秦鸢紧闭着双眸,身躯轻轻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惊噩的那日,她所珍视为退路的机会,却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萧瑟梨园里,那人似有神通,凝眸掐指间,竟有光芒溢出,嘴里念着她听不懂的咒语,黄袍无风自动,身形恍惚而飘逸。

“然后呢。”庄文周几近撕扯着低哑的声音道。

秦鸢抬眸,眼里似有恐惧。

她亲眼看见那高僧从怀中拿出了一串铃铛。

那铃铛足有七角,身泛红光,飘浮自空中,随着那人一声令下,飞身沉入井中。

顾不得惊讶眼前异象,秦鸢急切地望向那人,“如何?逝者魂灵可曾安息?”

黄袍人却笑了。

他神情诡异,笑容带着讽刺,“安息?”

那人不耐烦地甩开秦鸢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何来的安息,我就是要她,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秦鸢宛如五雷轰顶。

她猛地起身,拽住那人的衣袍,双眸瞪得通红,“什么意思,你竟骗我!”

黄跑人冷嗤一声,挥袖将秦鸢震开数米,头也不回道:“回去告诉庄文周,林素文的魂魄已被我封住,永生不得转世。”

那刻秦鸢才真正反应过来,那人哪里是什么高僧,分明是图谋不轨的妖僧!

虽不知他为何要骗自己,但林素文那日惨死的景象尤在,她无措地抬头,眼前早已没有黄袍僧人的身影,前方,只余那口空洞幽深的井。

耳边仍回荡着方才僧人的话——

“我就是要她不得好死……永生不得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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