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往顾母瞧着。
她记得最开始和顾淮风结婚的时候，顾母是颤抖着，止不住地眼泪，拉着她的手臂：“陆医生，您只要能救淮风，您想做什么都可以，顾家的所有都可以给您。”
在后来，她说要跟顾淮风结婚。
顾母也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把户口本拿出来，让她和顾淮风结婚。
现在时过境迁。
陆瑶开口，自然道：“妈，您之前想要我跟淮风在一起，现在您希望杨小姐跟淮风在一起。”
“所以过段时间，您又希望谁跟淮风在一起呢？”
她语调随意。
像是在平铺直叙一件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杨舒言盯着陆瑶，手在慢慢的收紧。
陆瑶往顾母道：“妈，您和杨小姐成了朋友，祝福你们。但我坐飞机回来有点累了，下次再见。”
她朝她们微微颔首，往桌上的离婚协议看了眼。
然后转身离开。
等转身离开之后，陆瑶的那些底气都垮了不少。
她一个人面对顾母，面对杨舒言，也怕对方让她难看，让她必须签了这离婚协议才离开。
可是。。。。。。
她怎么可能签。
顾淮风给她的离婚协议她都不会签。
何况是顾母给的。
陆瑶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出了顾家，她往自己和顾淮风的别墅去，在拐角的位置遇到了祝景生的车。
她有点诧异。
祝景生往她打了个招呼，示意前面的位置停下：“我有事跟你说，陆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