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内心的恐惧如同巨象一般。
柳嫣和陈芳此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道歉，然后求饶。
可心高气傲一向没有低过头的柳嫣，别说求饶，就连道歉都做不到。
而陈芳作为一个上班族，道歉这样的事情信手拈来。
她立马就跪下了！
“我。。。。。。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吧！”
王晓文和李倩都看傻了。
沈旗淡淡一笑，“我饶了你？你给我老婆下毒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她？”
陈芳嘴都开始瓢了。
“我。。。。。。我想过！我真想过！”
“我减少了剂量。。。。。。”
沈旗眼神一冷，自上而下盯着陈芳那张布满了恐惧的脸。
“她视音乐为生命！毒哑了就是在害她的命！”
“如果我们没有钱治呢，如果我不是阴差阳错参加了《妈妈出差了》认识了詹姆斯呢？如果没人给我老婆牵线搭桥找到能医治嗓子的人呢？”
“如果稍有不慎，她回不到唱歌的巅峰水准呢？”
“那对她而言，就相当于死了！”
陈芳被沈旗充满着愤怒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继而身体开始往后缩。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柳嫣呆滞在那里，还在犹豫要不要也像陈芳这样。
可下一秒，恐惧的眼神变成了凶狠。
我不能这样！
我永远不要这样！
我宁可死，都不会这样！
我做事很小心，吴小樊一定没有证据，所以沈旗也没有证据。
就算沈旗不需要证据就可以让我社死，但绝对不足以让我下跪道歉！
“陈芳！你给我起来！”柳嫣吼道。
陈芳转身，用一种极度恶毒的眼神瞪着柳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