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吗？”江稚鱼看她一眼，然后又看一眼“干——嘛要一直看我！”
向晚澄全程都一直盯盯他，烦死了！
“好看、想看。”向晚澄撑着脸平平淡淡地吐出这么一句。
正在往嘴里塞奶油泡芙的江稚鱼突然呛住了。
小鱼也真是的，吃个奶油泡芙也能呛到。
等他缓过来，向晚澄伸手，想擦掉他嘴边沾上的奶油。
从向晚澄伸手的时候，江稚鱼就瞳孔地震了一下。
向晚澄不会是想玩什么老套的亲亲吧，他嘴巴上有奶油？干嘛还玩这一套……算了，亲就亲吧！
江稚鱼闭眼，还挺期待的样子。
果然，嘴巴边被摸了一下。
哼哼，要亲就快亲吧！
嗯？怎么没有动静了。
江稚鱼眼睛悄悄张开一条缝。
向晚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确实被江稚鱼的样子给逗乐了，小鱼在他面前真的是太好读懂了。
怎么江稚鱼的扑克face在向晚澄面前就总是失灵呢。
猫猫恼羞：“你……唔！”刚说一个字，向晚澄就把沾着奶油的手指塞进他嘴里。
她说：“舔吧，小鱼。”向晚澄对江稚鱼的一切肢体触碰都对他有益处。
这么多年了，就算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彼此，江稚鱼还是会因为她偶尔的举动而感到脸红心跳。
现在也不例外，江稚鱼耳根泛着红，佯装愤怒地瞪她，但还是老实地舔干净了奶油，像小猫舔舐一样，向晚澄感受过的，偶尔江稚鱼的舌头上也会生出倒刺，却一点都不痛、很舒服。
舔干净之后，江稚鱼还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像是在表达不满。
“烦死了，向晚澄。”
向晚澄笑笑，继续盯盯小鱼吃早餐。
江稚鱼：“你还有工作要做吗？”他语气貌似不太在意，只是随口一问，其实每次知道向晚澄要去工作的时候，寂寞感就油然而生。
可是江稚鱼不会任性阻拦她，但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表情。
和向晚澄分开对他来说就是一件不开心的事。
后来江稚鱼才发现向晚澄经常会在他睡着之后才走，因为向晚澄不在，江稚鱼睡不安稳。
小鱼一个人偷偷掉过眼泪，缩进被子里，感受着向晚澄残留的余温。
他觉得自己好没用。
手废了、生病了、还让向晚澄这么累，明明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了，我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向晚澄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睛里饱含笑意，她亲了一下小鱼的脸颊“我要整天和小鱼腻歪在一起。”
“……哼，腻歪死了。”
“对啊，就要腻歪。”又亲一下。
江稚鱼晃了晃腿，闭眼睛，意思是嘴巴也要亲。
两个人腻歪好一阵儿。
确定江稚鱼已经睡着后，向晚澄下床。
她咬了咬后牙，表情有些许不耐，好了，现在她要解决带回家的这个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