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看到蟒袍一角,她正要低头,却被四爷拦腰抱起,径直往软榻走去。
“爷在做针线活,我瞧见了,快些放下我,让我欣赏欣赏雍亲王的绣工。”
“你看错了。”
胤禛抱着她离开书房,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忙不迭冲进书房内,将针线篓子藏好。
看着歪歪扭扭的针脚,苏培盛忍不住叹气。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杀伐果断袖掌乾坤的雍亲王殿下,竟会被个小女子逼得放下屠刀,拿起绣花针灯下缝衣。
吕云黛被四爷扛在肩上,她正闹着要瞧瞧四爷的绣工,忽而后臀被四爷轻轻拍了两下。
她顿时满脸通红,伸手抓住他的辫子。
“不看就不看,我才不稀罕。”她嗫喏道。
“去藏书阁看书,你喜欢看的话本子,在第二排,一整排都是。”胤禛语气顿了顿,耳尖泛红:“少看些。”
吕云黛被四爷忽然的羞涩神情给惊着了,他该不会是为她准备了羞羞话本子吧
她抿唇忍笑:“谁说我喜欢看?从前没见过世面,又因研习魅术所需,才看那些话本子的,后来”
她低头忍羞:“后来开了荤,有了某人,还好奇什么?”
吕云黛故意板起脸:“只不过!有一件事困扰我多年,王爷今儿必须坦白从宽。”
“王爷头一回简直驾轻就熟,是不是在我之前,与别的女子练过?”
“我知道你们皇子出精之后,都会有八个宫女启蒙情事,八个,哼!”
“瞧过,但没试过。”胤禛据实以告。
“啊,爷瞧过谁”吕云黛诧异至极,没想到光风霁月的雍亲王,竟也会偷窥。
胤禛眸中欲色涌动,看她狡黠的目光,就知她在想什么狎昵艳事。
“八个宫女。”他将还在揶揄的女人按在床榻上。
“”
吕云黛被他撩拨得难耐,抱紧他。
男人闷哼一声,扯开她的衣襟,将二人揉乱的衣衫丢到床尾,欺身而来
四爷发狠的要了一回,吕云黛懒懒地揪着他的辫子把玩。
“爷,为何内室门窗还需上锁,我不喜欢,总觉得咱住在笼子里。”
她不理解为何如今瞬安颜已死,隆科多和佟家依附四爷,四爷还不让人撤去门窗上的寒铁。
胤禛气息尚未平和,轻喘着将她拥紧。
“防人之心不可无,以瞬安颜的聪慧,定瞧出你是爷的软肋,定将你的重要性告诉隆科多,没有永远的盟友,爷需防着佟家。”
“说的也是。”吕云黛依偎在四爷怀里,忽而浑身一颤。
胤禛微讶异,伸手取来了事帕子,起身为她擦拭干净身子。
“我自己来爷快些去把濡湿的软垫处理了,别让人瞧见。”
“嗯。”胤禛轻点头。
从前他不喜处理这些琐事,奴才们本就是侍奉他的,何必他亲力亲为,他只要张开双臂,自然有奴才悉心伺候。
他自认为对奴才极为和善,至少雍亲王府绝不会出现美人纸或美人盂这些下作之物。
后来洗着洗着,竟习惯了,甚至不喜假手于人。
此时他披衣起身,将被他弄脏的肚兜和垫子拿到屏风后,丢进桶里搓洗。
“爷,方才肚兜细带打了死结,记的解开。”
女人慵懒娇媚的声音传来,胤禛喉头一紧,哑着嗓子哦了一句,低头认真解肚兜细带。
她今日穿的银红肚兜该是新做的,从前没见过,倏地,胤禛绷起脸来。
那肚兜上竟有齿痕,方才着实孟浪了些,他脸颊泛红,头疼的卖力搓揉一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