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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箭之痛,不亚于中箭。

雁翎意识模糊,紧攥着他衣襟的手不知不觉中松开,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自然也无从应答。

贺庭州虽弃武从文多年,但毕竟出身武将勋贵之家,自小习武,也见惯治伤手段。贺家马车的暗格里,甚至备有金疮药和细白布。

他将少女平放在车厢里,撕开其左肩衣衫,将中箭之处完完整整暴露出来。随后他反握箭身,骤然用力。

箭拔出的同时,有鲜血飞溅而出。

少女闷哼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有数滴鲜血溅到了脸颊上,贺庭州顾不得擦拭,迅速撒上金疮药,又用细白布裹住伤处。

绣屏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有心想接过活计,却不敢开口。

裹好伤后,贺庭州才注意到方才撕开她肩头衣衫时,不小心撕得多了一些,除了伤处,还露出少女一痕雪白的肌肤和浅绿色小衣的一角。

雪白、浅绿和那一抹艳红交织,诡异而靡艳。

贺庭州目光微凝,移开了视线,催促车夫:“快一些!”

马车行得又快又稳,少女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贺庭州一瞥眼看到了车厢里的画卷。

零零散散,约莫有十来幅图画,有装裱过的,也有尚未装裱的。

其中包括那幅《松鹤图》。

见世子盯着画卷出神,绣屏忙道:“秦姑娘说,她带这么多画,是想学装裱,要等夫人生辰之际,亲自为夫人裱画。”

贺庭州没有说话。

或许她出门带画,只是为了学习装裱。或许她真的动过携画离开的心思。或许她确实抱有其他目的……

但是在危急关头,她真真切切挡下了原本射向他的一箭。

贺庭州伸出手,轻轻碰触她苍白的唇瓣,思绪如潮,眼神也晦暗不明。

不多时,马车回到定国公府。

贺庭州当先抱着雁翎下车,直奔她平时居住的小院。

锦书今日没跟着出门,正在院子里晒书,听见动静,惊诧抬头:“世子,怎……”

“去打热水。拿身干净的衣裳,看郑太医来了没有。”一向沉稳的贺庭州行得极快,匆匆行至卧房门口,抬脚踢开了门,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郑太医来得很快。

郑家与贺家离得不远,今天他又不当值。听闻贺家有人受伤,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匆匆忙忙问:“谁受伤了?伤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贺庭州回答:“在左肩,我拔了箭,简单上了些药,劳烦你再看一看。”

“嗯。”郑太医略一点头,快步行至床前。

上次见到时还活泼机灵的少女,此刻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郑太医看在眼里,不由心里一酸。

此时,锦书帮雁翎新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上过药的伤口已不再向外渗血。但是依然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和金疮药的气息。

郑太医小心诊脉一会儿,低声道:“还好,没伤到要害,脉象也稳定。敷些药,调养一段时日,应该无碍。”

贺庭州略一颔首,脸色稍稍好转了一点。

其实他也粗通一些药理,但还是要等太医开口诊断,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你给她用的什么金疮药?我看止血效果不错。”郑太医开口,“若是好用,我就不再开了,只开一些内服调养的方子就行。”

贺家的金疮药出自军营,治外伤效果极佳。贺庭州也不瞒他,直接将盛药的瓷瓶递了过去。

郑太医打开倒出一些,看其颜色,嗅其味道,细辨其成分。末了,说道:“这个就很好,继续用着,每天按时换药即可。”

贺庭州点一点头。

郑太医实在按捺不住好奇:“秦姑娘到底是因何受伤的?好端端的,怎么会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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