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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就好了,上学就不会贪军饷,也不会通敌叛国了。”

“啊!臣觉得,臣仿佛闻到了墨香,听到了孔夫子的教化之音了。”

这回轮到文官的脸绿了。

历来只有教文官的学校私塾,哪有教武官的军校,文武为何难成平衡之态,还不是因为文官每三年就有一茬,还是卷上来的,个人素质怎么样不说,但才华确实是一等一的好。

而武官呢?有大薪以文制武这个政策在,武举差不多就是有人来考就让你过了,完全无法与文官集团抗衡。

而且,文官从上学开始就结党了,什么同窗啊,同年啊,那就是天然的结盟。

武官有什么?

哦,武官有强行征兵,差点闹出民乱和人命的黑历史。

瞧着文官和武官截然不同的反应,柴稷和陆安暗地里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一出,演得差不多了。

柴稷接过话来,方才的愤怒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语气轻描淡写的天子:“既然如此,朕便给你们武将一个机会吧。”

就好像之前还愤怒说着“这样怎么教化”的天子从来就不存在似的。

武官欢呼,口称圣明,文臣想张口反驳,但猛然意识到一点。

不对,教化这个事,是他们的人先提的。

你总不能前脚刚说武官需要教化,后脚又不让他们上学吧?怎么,你的教化就那么狭窄,只有监军这一条?

糟糕,上当了。

陆安坐了回去,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遮住了唇角笑意。

第133章

军校并不是说开就开,财政来源、执行机构、文官是否会暗地里做手脚使得这件事无法实行,这些障碍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

不过,这些可以在春蒐之后讨论,现在嘛,自然是要重新开始宴会了。

乐声又起,氛围慢慢和缓了起来。

武官在赞美九郎,对陆安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

而文官则两眼通红,在他们眼里,一群武夫哪里配办什么军校,染指学问二字。看着陆安的目光也出离愤怒了。

这人身为读书人,却站在武夫那边,实乃读书人之耻,纵使你文学再好,你站队站错了,那你整个人,从才华到品德,便都是错的。

心里的愤怒在沸腾。

有文官轻轻把茶盏一放,与身旁人轻斥道:“竖子!实在可恨!实在愚蠢!放着好好的文臣清流不当,竟去亲近武将,他莫非以为办个军校,在名声上便能与其他办书院的大儒比肩?不过是自毁长城罢了!哼,军校,那群赤佬,也不看他们配吗?”

再不复此前对陆安的各种夸耀。

柴稷可不管这些文官是不是动了肝火,他甚至不屑一顾。只是笑着看陆安,问她:“九郎替朕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九郎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朕有,朕都给你。”

陆安再次起身出列,神色异常镇静:“如此,臣作了一副画,欲请官家一览,不知臣可否有这个荣幸?”

柴稷绽出一笑:“哦?九郎既然连作画都会,这我可要瞧瞧了。快快展来。”

陆安拱手一礼,有内侍很快便搬来一个可以放画的架子——猎场能有这东西,实在是多亏了大薪朝文青盛行,谁知道官家会不会突发奇想,想要吟诗作对外加以丹青喻情,反正前面几代官家确实有过这样的行为。

柴稷笑问:“不知爱卿画的是何画?”

陆安就对官家,还有在场众人说:

“回禀官家。是弃婴图。”

乐声,一下子就停了。

无数人猛地抬起眼,转过头,下意识地静了声。

*

陆安不知道其他人看见那条弃婴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愤怒过后就算了。但陆安不愿。

她是穿越者,她来自一个文明的时代,她在心里始终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古人,她无法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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