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办公室装摄像头？”
“嗯。”
“监视你自己？”
“不可以？”
“可以可以，你是大佬你是说了算。”什么怪癖好。
“椅子这么小，放东西也没地方啊，这么大的地方，沙发足够放得下。”
“有推车。”言律眼神指示。
苏琴顺着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个三层的小推车，类似理发店那种。
苏琴：……
防她防到这个地步！
她灵机一动，把椅子拖到办公桌边：“别动，阴气有暴走迹象，我就在这里贴符。”
她把符全部摊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言律无法辨清她说的是真的是假：“那边地方大。”
“太大了不合适。”苏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贴完符后，苏琴拽拽小裙子：“今天的我没有没什么不同？”
言律上下打量她，学生装的样子比以往显得更可爱，没有违和感。
“比以往脏。”视线落在裙边。
苏琴咬牙：“看这里。”她双手做了个花朵捧脸的动作。
“一样脏。”视线依然划过裙边。
“言大总裁，你总是盯着我裙子看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超短裙很好看？”
“并没有。”
苏琴抬腿，圈了一圈，裙摆微微扬起，让人浮想联翩。
言律挪开视线。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不喜欢。”
“怎么可能？你之前明明说过。”
言律坚定摇头：“没有。”
苏琴索性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终于在同一视线了。
“上次我给你选择心仪女明星，你最终选的这个。”她翻出那张学生装的女艺人，面露得意。
言律沉默几秒：“你逼着选的。”眼前的她很不安分，小动作很多，很活泼。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肯定不是你这样，记住我的警告。”
“我可以改啊，你喜欢什么样，我去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