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维护着顾嘉许，他们越是维护，贺清辞就越想毁掉这一切。
房间内，贺绾绾看向眼前的顾嘉许，他垂眸站在那里，安静中又带着几分可怜，于是低声开口解释。
“答应你们的事，我不会忘记。”
“贺清辞突然带人出现，这也是我没想到的，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姜如月讥讽地笑了：“当然不会有下一次，因为没机会了。”
“这次合作以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还不赶紧出去。”
贺绾绾只能转身走出房间，门被关上。
姜如月紧紧牵住顾嘉许的手，转头时声音中都带着一些惊喜。
“等会你配合我的行动，会有人从楼顶救你离开。”
“只是我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能不能爬到楼顶去？”
她语气中满是担忧，攥着顾嘉许的手也更加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
可顾嘉许淡定地望着她，声音中带着清浅的笑。
“没事的，我现在能勉强看清楚轮廓，爬楼梯至少没问题。”
姜如月听闻这话，突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明显感觉到对方睫毛颤抖，于是开口追问。
“你现在能看见多少了？要不我们出去以后，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顾嘉许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顺势挣脱她的手，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他坐在沙发上，身躯笼罩着一层阴沉沉的气息，忽然开口。
“虽然我能看见一些，但看不清楚究竟是谁，只有一个很模糊的轮廓。”
他忽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悲悯与平静。
“或许，这只是回光返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