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听了席清的问题认真思考后，才摇头否认，他不承认自己是周江。
席清见状，双手触碰周江的脸，入手冰凉，没有任何弹性，特别硬。
这么一张活灵活现的脸，配上毫无活人气息的木头，叫人冷不丁打了个颤抖。
席清贴近他，耐心询问：“周江，摇头代表什么意思？”
席清转变方法，咳嗽一声：“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木偶依旧摇摇头。
他似乎反应不过来。
好在他暂时摆脱了克洛斯伐的操控。
席清笑了起来：“幸好开始没让你进来，就你这个精神力，进来了，克洛斯伐轻轻松松玩死你。”
席清心情恰好，被远处枪响破坏。
砰——
克洛斯伐开枪正在宣泄情绪。
木偶距离有点远，自己失去了控制权。
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克洛斯伐看向冒烟枪口，眯起眼睛，勾唇轻笑。
他左手一直在东西，继续尝试操纵着木偶，寻找那偶尔才有的一点联系。
他有时能联系上木偶一两秒的时间。
时间转瞬即逝，短到他来不及做别的事情。
克洛斯伐挑眉，拿枪托轻轻地撞了撞自己的额角。
他闭眼睛，冷静下来。
一味地追下去，不会有结果。
他停下脚步，动了动自己的左手，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热度。
木偶不会有体温。
他轻轻捏了捏左手，此刻，木偶的左手也极其细微地动了动。
他感受着温度，而后勾起了嘴角。
“原来，你和我的木偶待在一起啊。”
虽然自己没办法操纵木偶的一切举动，但是可以感知到木偶触碰的东西。
克洛斯伐也不着急了。
他收起了自己的手枪，没有继续开枪。
克洛斯伐监视着一切。
包括看似逃脱的席清。
席清直接扶起沉重的木偶。
这木偶和周江长得一模一样，两者必然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