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虽然看着面儿上依旧镇定，但事实上他眼底还是有了些许慌乱。
沈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扎木大叔，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一开始带我们进山，和我们闲聊的时候，就提起过这玩意儿。”
“我说我在书中见过，yin羊粪便燃烧会有恶果。”
“你说当地人捡柴都会很小心，一般不会把带有粪便的柴火拿去烧掉，就怕遇到yin羊的粪便。”
“那时候说得振振有词，现在怎么又成了不知道它的厉害。”
“您这么前后矛盾，编故事也太不严谨了！”
扎木大叔一愣，脸上的表情终于崩塌。
他也没想到，之前随便聊的几句话会成为自己的把柄。
已经有人将他控制了起来：“说，老蒋他们在什么地方？”
“他们在山洞里。”
扎木换了一副表情，但依旧十分坦诚。
“哪里的山洞？”殷赫这次也害怕扎木有诈。
“就在前面不远，那是我偶然发现的。”
“我和蒋副团认识多年，我没想害他。”
扎木解释。
殷赫冷笑：“这么说，你就是专门来害我们的了？”
“谁给你的消息，让你来害我们？”
那个破晓组织的人倒是有些本事，这么快就把一个老实的村里人策反了。
“没有谁，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扎木竟然承认得很快，只是这般滚刀肉的说法，明显是没说实话。
“你想这么做，你凭什么这么做？”
“你知道我们这次是为了救人吗？”
虽然知道扎木没说实话，殷赫还是被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不行。
“救人，又不是救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活得光鲜亮丽，哪里懂我们小老百姓的苦？”
“你们有钱，花一些钱，就想买我一条命，难道我还要对你们心慈手软吗？”
扎木这话好没道理。
“我们什么时候要你的命了？”
殷赫不理解。
扎木却憨厚一笑：“不是吗？你们要我带路进去艾劳山深山，这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