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锤向那边瞥了一眼，勾了勾嘴角。
他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过失败了，因为挪到这边来的他已经用完了仅剩的力气。
“真是莽撞的小伙子。”老头的声音响起。
陈艳晴笑了笑：“更特别。”
“嗯？”功勋老头惊讶。
“赛前和他触碰了一下，这孩子……”陈艳晴低头想了想，才说道，“有点问题。”
到现在，陈艳晴还能感受到那次无意识的触碰，残留在指尖上的热感。
真的很舒服。
但舒服不是问题，问题是他尝试109公斤重量的成功，别说自己，功勋老头都诧异非常。
功勋老头挑挑眉，问题？作为按摩师，那只能是按摩师的问题。
不过，看那小伙子的样子，有‘问题’，也变成没问题了。
“咦？”
功勋老头瞥了墙角一眼，顿时不动了。
……
赵小锤俯身，把笔直左腿的裤腿挽起，伸出不再温暖的右手，缓缓地放下。
自我内功按摩！
拇指平推法。
足阳明胃经。
足三里。
温暖的感觉缓缓地回归，僵直的左腿慢慢舒缓，温暖的热流通过大拇指、右手掌，再一次流动在他的身体里。
亲切、怀念，像儿时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怀念。
赵小锤拿出手机发了一个自拍：
“妈妈，我在全国大赛上。”
很快，那个熟悉的笑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赵小锤眼圈红了。
热流似乎知道小伙子受了委屈，微不可见地加快了速度，循环重新在体内建立，右手又变得温暖如春，僵直的左腿再没有任何异样。
这一刻，赵小锤终于知道，热流是有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