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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盛望一举一动都很稳当,除了蹲下换鞋的时候晃了一下,基本看不出大问题。但江鸥还是第一时间闻出了不对劲,她扭头瞪着江添低声问:“你带他喝酒了?”

“可能吗?”江添说。

“也是。”江鸥对自己儿子再了解不过,那种聚餐他连露面都不一定,怎么可能带着盛望在那儿拼酒,“他自己喝的?”

“嗯。”

盛望蹲着解鞋带,他手指干净白瘦,看不出醉鬼的笨拙,只显得过于慢条斯理。装了药的塑料袋搁在他脚边,江添弯腰要去拿,却被他眼疾手快捂住了。

“我拿点东西。”江添说。

盛望抬起头看他。可能是距离太近的缘故,他只扫了一眼便垂了眸,“噢”了一声,手让开一半。

江添从袋子里翻出两只墨绿色的小圆罐,直起身递给江鸥。

之前烫伤的时候,孙阿姨给她抹的就是这个,她印象深刻,一眼就认了出来。她盯着小圆罐看了好一会儿,抬头温声说:“特地买的?”

江添扶着门框换鞋,头也不抬地说:“顺路。”

“嘴硬。”江鸥咕哝了一句,又一脸发愁地看向盛望:“说到药,早上出门我就说他肯定感冒了,你听听他这鼻音。我找了药呢,但他喝这么多酒,也不能现在吃啊。”

“算了吧。”江添瞥了一眼盛望,说:“酒醒了再说。”

盛望趿拉着拖鞋站起来,还不忘把袋子拿上。江鸥看到袋子上附中校医院的名字,有些讶异地问江添:“你给他买的?”

“他自己买的。”

江添提了提书包带子,抬脚就要往楼上去。

“诶?别跑啊。”江鸥没跟他细究,只拽住他说:“把小望带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冲杯蜂蜜水。”

厨房里的东西都是孙阿姨摆的,江鸥刚来没多久,还不太习惯。她下意识拉开最左边的柜门,伸手要去拿蜂蜜瓶,却发现这个柜子里放的是闲置的电磁炉和锅。

她震愣片刻,在柜前站呆站了好一会儿。

她其实能理解江添的种种不适应,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还没能完全适应这里。她15岁遇见季寰宇,18岁跟他在一起,22岁结婚,34岁离婚,然后又过6年才搬离那个住了很久的地方。

那么多年的生活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改。

但她其实又很幸运,离婚只是因为观念不合,不至于伤筋动骨。江添稳重得几乎不用人操一点心,盛明阳对她尊重有加,就连季寰宇也依然在尽他作为生父应尽的义务。

至少这40年她没有白活。

江鸥在厨房找了一圈,这才想起来孙阿姨提过一句,蜂蜜她放在冰箱顶上了。

厨房里有晾着的水,她设定过温度,一直保持在40℃,原本是留给盛望吃药用的。她冲了一杯,抽了根长柄匙一边搅拌一边朝客厅走。

客厅顶灯没开,只有沙发边的落地灯亮着,暖光洒了一圈,那两个男生就坐在灯下。

江添曲着长腿,膝盖远高过沙发和茶几。他躬身从腿边的书包里抽出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着,宽大的校服前襟耷拉下来,露出里面的T恤。

盛望就坐在旁边,隔着半个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他盘着腿,膝盖上放着随手拿来的抱枕,一手压在抱枕上支着头,另一只手无聊地揪着抱枕一角。

他看着厨房和阳台交界的某处虚空,正发着呆。

自打他们搬进来,盛望第一次在人前这么放松。

江鸥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这种放松绝不会是因为自己,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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