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江。”
是个p。
江承没接话，结完账后脚下不停直奔门口，便利店的挡风帘遮住了眼前的路，他刚撩开就撞到一堵肉墙上，被撞的人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看清眼前的人后，江承惊讶道：“学长？”
来人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呢子大衣，配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显得他的身形更加笔挺修长。
站位的原因，季玄越低头就看见他的手机屏幕，看见一个熟悉的游戏logo，他松开手：“好巧。”
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消失，江承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道：“刚才没撞痛你吧？”
“没有。”
江承点点头，下意识摸了摸被撞的地方。
季玄越随着他的动作盯着他红通通的鼻尖，问：“疼？”
江承：“……啊？”
季玄越伸出食指，用指尖轻轻点了下：“红了。”
他有运动的习惯，身板比一般人硬实些，两人个子差的不多，刚才江承一直低头走路，不然也不会撞在他胸口上。
江承其实没什么感觉，那点痛意还不如季玄越指间的温度明显，或许是对方一直将手揣在兜里的原因，指间还沾染了洗衣液的花香，但不等他分辨出是哪款，季玄越就收回了手。
“不痛的。学长，你吃面包吗？我请你。”江承打开购物袋，看着他的眼神发亮，是非常真诚地在邀请他。
季玄越和他对视了两秒，而后垂眼看着购物袋，里面有各类各样的零食和用品。
江承帮他翻找：“蓝莓？还是芒果？桃子味儿的吃不吃？”
方子跃跟着看了眼，乐了：“真大方啊学弟，可惜老季不爱吃……”
“蓝莓吧。”季玄越自己伸手拿了一个：“谢谢。”
方子跃在旁边睁大了眼睛。
“不用这么客气。”江承道：“那学长，我们先走了，等下还有课。”
季玄越点点头：“好。”
方子跃连忙道：“有空来我们学校打球啊，学弟。”
江承应得爽快：“好啊。”
目送他们离开后，方子跃才开口：“你不是不爱吃这种包装的面包吗？”
季玄越道：“正好饿了。”
“行吧。”方子跃说：“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他们在说奇遇？他们也玩《三界》？”
“可能吧。”
“那感情好，下次遇到问问他们在哪个区。”
季玄越“嗯”了一声。
在学弟的屏幕熄灭前，他仿佛看到了“江山如画”几个字。
同服？
季玄越垂眼看着手里的面包，把那些念头甩出脑海。
应该没这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