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这股痛缓解，舒念微猛地又踩了一脚。
小秘书痛得面目扭曲，一脸震惊的看向她，「你…」
「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我这次是故意的。」舒念微眸色一深，「算是你刚才骂我的代价。」
她神情有些嚣张，不过看在众人眼中却不觉得有问题。
小秘书瞬间暴怒，咬牙瞥了程峰一眼，见他没什么指示，下一秒就流出泪来。
「舒小姐，不，封夫人，我刚才说的不过都是事实，您总不能因为自家公司没能中标，就把气撒到我身上吧。」
「而且RM集团是有实力拿到这次项目的，您可不能乱说人家管理丶投资有问题，万一传出去，公司名誉受损，夫人可是要负责的。」
她语气委婉，出口的每一句话都给舒念微扣了一顶大帽子，众人瞬间哗然。
「封南修早就不是封氏集团的总裁了，他这夫人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公然说RM集团，是想害死封南修开的那个小破公司么？」
「呵！大概是看我们没拿到项目无聊，所以要演一场笑话给我们看吧。」
「那还等什么，离近点，过去看笑话啊。」
第890章要被看笑话了怎么办？
这些人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到舒念微耳边。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男人都还没开始瘦，这些人就拎不清了，活该他们做事失败。
「得罪了RM集团，你们就等死吧。」小秘书虎视眈眈的盯着舒念微，低声言语间满是嘲讽。
陈锋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喝着红酒，不过小秘书开口时，舒念微还是没错过他眼底对小秘书的赞叹。
她鼓了鼓嘴，还没开口说话，一只大手忽然横在她腰上。
「怎么了？」男人低声询问，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缓缓扫过众人。
他虽然不再是封氏集团的总裁，但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矜贵和凛冽瞬间震的所有人一怔。
「喏，这个小姑娘说我得罪了RM集团，宝宝，怎么办？我可能要被别人看笑话了。」舒念微笑着环住他的手臂。
「呵！」封南修挑眉，「这辈子，竟然还有人要看我的笑话。」
舒念微也觉得挺逗的，就是不知道等一下，这些人还笑不笑得出来。
封南修淡漠的视线在程峰身上略过，最后落到史蒂芬身上。
还在与人谈笑的史蒂芬立刻接收到信号，收敛表情，疾步向这边走来。
「封总，您找我？」他用标准的中文开口，表情恭敬至极。
这句话也如平地惊雷一般，炸的众人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RM集团的总裁，为什么对封南修这么恭敬？
「大胆猜测一下，难道RM集团，其实是封南修的？」
「不会吧？我可听说他这五年只守着夫人，万事不理的。」
「不动声色的培养出这样一个集团，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