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卑劣地想要独占她。
如今,她成?为了他的妻子。
他却仍是不知餍足,仍想要贪婪索求。
明知这桩婚事是因那不知缘由的意外?而起,明知她本是受自己强硬的胁迫才让他达成?所愿。
他又生出新的欲望。
想要她,爱他。
他的欲望就像填不满的无底洞。
也驱使着他不受控制地逼迫着她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日,她娴熟的吻技,并不显生涩反应,是因何而来?
他不敢多想,甚只能将那份本该是美?好甜蜜的回忆压进心底的深处。
渴望太久,欲望变质。
若不压着,就会全盘失控。
宋衿禾全然?不知身侧之人正酝酿着怎样?阴暗的想法,还因着逃过一劫而微微松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接连三个月她都不曾再梦到盛从渊了。
那些预知梦就此消失,引得?她时间一长便生疏陌生起来了。
若是像此前在南苑那次时的情况,哪还会让她僵硬得?像条死鱼。
那回,她应当?表现得?很?不错吧。
抱着这样?的心情,宋衿禾不知何时睡着了。
沉睡中,竟有?久违的梦境来袭。
发?现自己入梦时,宋衿禾几乎要怀疑这些梦当?真?是为了撮合她和盛从渊而出现的。
她定下婚事,梦境便向她展示未婚夫的恶行。
她遇见盛从渊,梦境便千方百计展示他们的夫妻生活。
待她要与盛从渊成?婚了,梦境就功成?身退。
又在他们圆房失败的这一日,再次出现。
该不会真?是盛从渊给她下了什么蛊吧?
很?快,宋衿禾已无暇思索了。
久违的梦境来得?猛烈。
榻上?的两人热情似火,弄得?宋衿禾一阵水深火热,像是在报复她在真?实的新婚之夜僵硬得?像死鱼。
好在梦里的自己做出反击,张嘴在盛从渊肩头咬了好几个牙印。
但正如她此前所想。
咬,对这个男人来说压根就不算惩罚。
这一夜,梦里的宋衿禾被折腾得?够呛。
但梦外?的宋衿禾却是睡得?舒舒服服的,还不自觉地滚到了身旁的热源中。
清晨第一缕光照进屋中。
本是温和,却刺得?盛从渊几乎一夜未眠的双眼干涩发?疼。
比眼睛更加难耐的,是怀中香软似要转醒的扭动。
但宋衿禾并未苏醒,只是梦境进入了尾声,她舒服餍足地翻身背了过去,让盛从渊可以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柔软贴来,压得?盛从渊止不住地重喘了一下。
他下意识掌住她的腰,也不知是该把人推开些,还是按紧些。
晨间的炙热扰得?人思绪难安,好不容易生出的些许困意也再次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