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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急得嘴上起燎泡,可除了眼睁睁看着儿子日渐憔悴,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后来夫人将公子唤入内室,长谈许久,已是弱冠之年的他哭得不能自已。

夫人问他可是放不下沈支言,他终是道出实情:从前只道贪恋沈支言待他的好,又自负地以为这份情意永不会变。谁知后来薛召容横插一脚,他虽怒不可遏,却也无计可施。

直到那日落水昏迷之际,在生死边缘徘徊时,满心满眼竟全是沈支言的身影。那时方知,原来他最怕的并非命丧黄泉,而是从此与沈支言阴阳两隔。

经此一劫,他才算真正看清自己的心。正是从前太过笃定,后来那人转身离去时,才愈发痛彻心扉。

可又能如何呢?人既已嫁作他人妇,纵使他再不舍,再痛彻心扉,终究是无计可施。

她与薛召容大婚那日,他拖着病体踉跄赶去,远远望见薛召容将人抱上花轿。那一刻他心慌意乱,张口欲唤,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最后只咳出几口猩红,眼睁睁看着轿帘落下。

至此他才真正明白,那人早已在他心底扎根,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公主尊位,都比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嫁给旁人来得剜心刺骨。

有时他也想,这究竟是老天爷的惩罚,还是命数使然?非要让他落水濒死,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才叫他幡然醒悟。

他多希望自己还能如从前那般,即便再喜欢、再放不下,也能骄傲地挥挥手,装作浑不在意。

可终究是太迟了。

他染了恶疾,不止是身子垮了,连心也一日日溃烂下去,日夜煎熬,不得安宁。

昨日实在捱不过相思苦楚,竟鬼使神差寻到了她的新居。

那是她与薛召容的宅院。

他原有许多话要说,悔也好,痴也罢,可对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满腔衷肠生生冻成了冰碴子。

最后那点自尊支棱起来,反倒叫他口不择言地吵了起来,终究是不欢而散。

这残破身子还能熬几日?

她说得明白,便是他死了,人家夫妻照样恩爱白头。可当真要死,他又舍不得,舍不得高堂白发,更舍不得……那个早已不属于他的人。

雨越下越大,像天公也在嘲弄他的痴妄。

大夫苦劝不回,他只在回廊里怔怔坐着,任凭冷雨打湿衣摆。

究竟

在执著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未过多久,二皇子忽然登门。他勉强起身见礼,二皇子连忙虚扶一把,温声道:“何公子病中不必多礼,快请坐下。我昨日才听闻你染恙,否则早该来探望了。”

他抬眸打量这位近来频频出现在朝野视野中的二皇子。虽不甚了解,却记得那日严太师被押时,此人亦在场。

正是他,助薛召容除掉了严太师。他也不知这二人何时勾结在一起,更不明白突然到访的用意。

二人寒暄不过三两句,二皇子便含笑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日,直至夜幕低垂仍不见停歇。待到更深夜重,薛召容唤来鹤川,二人换上夜行衣,悄然向皇城方向而去。

途中薛召容低声嘱咐:“你在宫外候我一个时辰。若届时我仍未出来,便去亲王府寻父亲,只说我失踪了。”

鹤川眉头紧锁:“公子非要如此冒险?虽说打点了冷宫几个守卫,可那皇城如铁桶一般,进去容易出来难。若当真被人察觉,只怕王爷也难保你。”

薛召容整了整腕间束带,道:“无妨,我心中有数。宫中路径我熟,想必不出一个时辰定能返回。”

他见鹤川仍欲再劝,抬手止住道:“贤妃这一面,我非见不可。或许她知晓一些秘密,也或许与我的身世有关。”

更或许,是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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