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董事长，我们等着你的答案。”
如果陆杰冤枉了齐焕成，他一定会奋起反驳，但齐焕成第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说明陆杰说到了关键。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齐焕成拍案而起，“这是我的隐私！”
说完，他愤然离开会议室。
进入电梯，齐焕成的脸部肌肉还在微微抽搐。
他走到监控镜头下，抬头看了一眼，掏出手机：“喂，让她等着我。”
挂断电话，电梯门“叮”一声打开，齐焕成大步走出总部大门上车离去，凤凰层窗户里正在张望的诸位董事包括陆杰詹宁儿面面相觑。
“齐总好大的气性。”某位董事冷哼一声，“各位，如果利空出了，我们是不是要拉拉股价？”
“无需如此。”陆杰眯着眼睛，“我回头就放话，说神思和磐石达成合作意向，这点儿小利空不足挂齿。”
“还是陆总牛逼，那就等您的好消息，告辞。”
诸位董事纷纷离开。
最后走出会议室的是陆杰和詹宁儿。
两人都心事重重。
“陆杰哥哥，焕成哥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詹宁儿道。
“宁儿，你是不是没出过国？”
“没有啊，怎么了？”詹宁儿一愣，被陆杰突如其来的问题问蒙了。
“我想不明白，齐伯伯送齐焕成出去留学，为什么会后悔？”陆杰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笨！”
“陆杰哥哥？你咋了？”詹宁儿吓了一跳。
“我真是太笨了，宁儿，我有事先走一步！”陆杰急吼吼得跑远。
进电梯开始，陆杰就闭上了嘴。
直到进了车内，让周红兵开车后，他才给顾佳拨了一个电话：“帮我拿到齐焕成在国外的详细经历，越详细越好。”
挂了电话后，陆杰倚靠着座椅，视线盯着车顶棚的阅读灯发呆。
脑海却在翻滚，仿佛沸腾一样。
孩子出国留学，父母最怕什么？
最怕孩子出意外，其次怕孩子学坏。
至于学习好不好，反而不重要。
齐焕成完完整整得回国，第一个可能就不成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齐焕成学坏了。
某个猜想在陆杰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