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前尘往事。
一开始时的确的确想不通，直到现在知晓一切真相后，忽然就想通了，甚至觉得可笑。
为了这些人，真是不值得。
“那就好。”
君肆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利刃就扔了过去！
轻飘飘的，似是毫无危险，让众人来不及反应。
紧接着，众人就见阮娇娇震惊得捂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流淌而下。
那血液呈喷射状，很快便染红了阮娇娇胸口的衣衫。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君肆，“你、你敢杀我？”
“说完就该死了，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
君肆向着姜九笙挑了挑眉，似是在求夸奖，这种为九笙报仇的好机会，自然不能让给沈卿尘。
这种女人，多活一天都是浪费！
早就该死了！
其他师兄弟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见到阮娇娇被割喉之后，也没有激起大家心头太多的波澜，相反的，心思都处于愧疚之中。
是他们太过愚蠢，害死了九漓。
如今的他们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姜九笙定定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头的那一丝郁结也彻底消失了。
临死时的痛恨、不甘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希望。
她看着身旁的君肆，眉眼间漫开了一抹笑意，抛开曾经的一切，以后的她就是姜九笙。
她要用这个身份重新生活，与过往的一切彻底分开。
沈卿尘在离开时深深地看着姜九笙一眼，他总觉得眼前的人儿就是姜九漓。
他甚至怀疑过死的是姜九笙，留下来的人是姜九漓，只不过，眼见着她完全没有承认这一点的想法，他便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
是他没有保护好九漓，发生了那么多事他都浑然不知。
“往后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说。”沈卿尘道。
“多谢。”姜九笙浅笑，又道：“沈公子，我姐姐已死，一切都要往前看。”
沈卿尘点头，“好。”
君肆牵起了姜九笙的手，“接下来，一路都有我。”
“若是往后再出现阮娇娇这样的人，那可怎么办？”姜九笙笑问道。
君肆懒懒抬眉，“你觉得这样的把戏能骗过我？那些个眼瞎的不识货，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姜九笙轻笑，不置可否。
“不相信我？”君肆眸色认真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我发生时，这辈子我只喜欢你。”
她不知道，他这暗无天日的人生，直到她出现之后才重新照进了希望。
没有人能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