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淮也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知道，大小姐喜欢什么样的暖脚姿势。”
纪姜撑着脸半躺在沙发上，“暖和就行了。”
顾从淮在沙发上坐下，把纪姜的一双脚抱进了怀里。
纪姜的脚很凉，也不知道是本身体温低还是因为晚上冷的缘故，顾从淮摸到这一双脚的时候，不自觉多揉了了两下。
纪姜可能是累了，并没有过多在意顾从淮的动作。
他半阖着眼，眉眼中带着几分倦怠。
明明白日睡了不少的觉，还是会觉得困。
顾从淮的视线落在纪姜光洁的小腿上，眸光闪了闪又收回。
怀里的脚渐渐变得温暖起来，顾从淮的手握上了纪姜的脚趾头。
纪姜脚一抖，睁开眼看着顾从淮，“你在做什么？”
“给你暖脚。”顾从淮神色自若。
纪姜把脚从顾从淮怀中挪出来，坐直了些。
他打量着顾从淮平和的表情，翘了翘脚，似笑非笑，“顾从淮，我娶你来是为了侮辱你的，不是为了让你享福的。”
顾从淮垂着眼看着面前那只脚，然后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上看去，忽觉有些口干。
纪姜的睡袍下滑，在顾从淮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纪姜雪白的大腿根部，以及包裹着臀部的那片白色布料。
顾从淮连忙闭了闭眼，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纪姜是女孩子，不能这样无礼后强迫自己看向别处。
半晌顾从淮道，“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大小姐不必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
纪姜冷哼一声，“知道就好，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必做多余的事情。”
顾从淮说，“我知道。”
纪姜：“……”半点脾气都没有啊？演的吧。
他道，“你去把乔修给我叫来。”
乔修？
顾从淮忽然警惕起来，“你叫他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纪姜道，“需要我把婚前协议给你看吗？“
顾从淮脸色黑了一下，“我们刚领证。”
纪姜瞥着顾从淮，“我可不是让你来管我的。”
顾从淮：“……”
他问，“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你对我太凶了我不喜欢。”
顾从淮：“……”
他对纪姜凶吗？
他看了一眼摆钟，伸出手把纪姜抱起来。
纪姜一惊，“顾从淮，你想做什么？”
“时间不早了。”顾从淮淡淡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我自己能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
顾从淮颔首，“你没穿鞋，都说了让我当牛做马，也不是没抱过，现在抱你上去也是我分内之事。”
纪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