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护体刷起来！”
“康健堂员工已经开始盯主播了！”
我走进大厅，前台小姐笑脸相迎：“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服务需求？”
“腰不舒服，听说你们有特效膏药？”我举着手机，“能体验一下吗？”
她看了一眼镜头，笑容略僵：“我们是正规医疗机构，不接受自媒体拍摄。”
“没关系。”我微笑，“我只是普通顾客，顺便记录生活。你看，我也没拍你们名字。”
身后弹幕狂刷：
“演技炸裂！”
“前台脸都绿了！”
“肯定已经通知老板了！”
这时，一个穿唐装的男人走出来，五十岁上下，胖脸油光，金丝眼镜，手上戴着玉扳指。
刘德海。
他笑呵呵地说：“这位朋友，欢迎光临。既然你是顾客，那就享受我们的VIP免费体验套餐。”
我盯着他：“包括那款‘活骨膏’？”
“当然！”他拍胸脯，“贴一次，通经活络；贴三天，行走如飞；贴七天，返老还童！”
弹幕怒骂：
“吹牛不打草稿！”
“返老还童？那你爹咋还没活过来？”
我接过护士递来的膏药，当众拆开包装，拍照上传至粉丝群。
“请记录这个批号：KH-2023-0789。”
接着，护士在我腰部贴上膏药，热辣感立刻传来。
“感觉怎么样？”刘德海问。
“挺热。”我笑，“像火烧。”
“那是药力渗透！”他得意道，“我们独家配方，含二十味名贵中药材……”
我打断：“有没有成分说明？”
“有！”他递来宣传册，“全在这儿。”
我翻开，全是模糊术语，无具体成分表。
“根据《广告法》，医疗产品必须标明全部成分。”我说，“否则涉嫌虚假宣传。”
他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小伙子懂不少啊？要不要来我们这上班？”
“不了。”我盯着他，“我只想治病。”
半小时后，我忽然捂住腰，闷哼一声。
“怎么了？”护士问。
“疼……像针扎……”我咬牙，“而且下半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