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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贩与路人顿时色变,喊道:“使不得!小哥!别拿箭指人!”

萧琨却不为所动,知道项弦不可能脱手,说:“想杀了我么?”

“啪!”项弦眯起眼,笑着假装松弦,又转过去,放箭,一箭钉上草靶。

“啪!啪!”离开射箭摊后,项弦还不住做拉弓的动作,朝着萧琨,不停地攻击他。

萧琨把他摁在湖畔,让他坐在湖边堤石前,自己则去市集的摊上买来糯米果子与茶。两人坐在一棵柳树下,项弦已脱了靴袜,两脚浸在湖水中,看萧琨剥开包着果子的青叶。

“吃不吃?”萧琨问。

“你喂我我就吃。”项弦视线转到萧琨脸上,萧琨脸上依旧带着红晕,剥开后本想塞他满嘴,却改了主意,温和地喂给他。

项弦显然很受用,喝过少许茶,又侧过身,在萧琨怀中躺了下来,萧琨倚在柳树后,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你还没告诉我呢。”萧琨忽道。

项弦闭着双眼:“告诉你?”

萧琨:“凤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该说点什么?”

项弦:“我说了啊。”

“你没有说。”萧琨望向被和风吹起波纹的湖面。

项弦:“就是你想的那般。”

这话一出,萧琨又觉得耳根发热,从昨夜起,他就觉得自己像生病了,心跳极快,整个人处于难言的紧张与亢奋之中,犹如半睡半醒,身体虚浮而落不到实处。

“怎么样?”萧琨又道。

萧琨心里想着:所以咱们现在是什么呢?恋人?挚友?哪一家的挚友会抱着亲嘴?

项弦不答,修长干净的手指顺着萧琨的手背摸去,摸到他腕上的红绳手链,轻轻扯了下,意思很明显。

萧琨正要抽开手,项弦却与他手指交扣互相握着,萧琨的心跳再一次加速,怀中的项弦也感觉到了。

“我做了一个梦,”项弦说,“那一夜,在昆仑山,白鹿唤醒了不少上辈子的回忆。”

“嗯。”萧琨说,“你梦见了什么?梦里有我么?”

项弦睁开双眼,说:“上一世咱们就是这样的,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

“是么?”萧琨说,“你莫要骗我,我这人什么都容易当真。”

“所以倏忽才会说出第三个预言罢。”项弦说。

“你还是没有说。”萧琨近乎执拗地要项弦把那句话说出口。

“你不也没说?”项弦带着笑意,注视萧琨的双眼。

“我说了。”

“不,你没有。”项弦重申道,“想听我的那个梦吗?”

萧琨与项弦十指交错握着,萧琨的手心出了少许汗,每当与项弦处于如此亲密的状态下,他便觉得紧张又忧虑,只想稍稍分开,仿佛回到某个安全距离,才能让他恢复真正的自我。

“我梦见,你把一件宝物送给了我。”项弦的手指摩挲萧琨手背,每一次肌肤相触,暧昧的触感都令萧琨为之震颤,那震颤透过他的指端至指根,再到手背,沿着手臂的经脉血管,此起彼伏地传向他的胸膛。

仿佛他朝项弦彻底敞开,而项弦正在抚摸他剧烈搏动的、毫无保护的心。

“我没有什么值得送你,我有的,你想必都看不上。”萧琨几次按住项弦的手,不想再被他这么摩挲下去,却拿他全无办法,萧琨的声音不易察觉地发着抖,语速加快许多,“你有太多的东西,可我……只有这颗心。”

“是的,”项弦嘴角带着笑意,说,“那是你的内丹,你将内丹放进我的胸膛中,让我好好地活下去。现在一切重来了,你还会这样做吗?”

萧琨明白了方才项弦用弓箭指着自己胸膛的用意,说:“会罢。你想我怎么做?”

被刘先生抓走时,毫无征兆便浮现出的那个奇特的梦,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诸多喊声、风声,仿佛仍在耳畔,天魔宫解体,所有人从浮空岛上坠落。

“萧琨——!”项弦在狂风里大喊。

“我抓住你了。”萧琨有力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浮空岛崩碎,巨大的金轮瓦解,拖着闪烁的金光飞射向神州大地的四面八方。

“项弦。”萧琨抱着项弦,金龙载着他们飞出浮空岛,在滚滚金云中飞往大地的尽头。

“你……你受伤了。”项弦难以置信,看着萧琨的胸膛,那里出现了一个血洞,那本应是心脏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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