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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答道:“我一度很喜欢诸天星名。”

“内力也控制得炉火纯青。”项弦评价道。

指劲碎石对项弦不算难题,然而要用一碰就折的干枯树枝在石头上刻星图,这点项弦万万做不到。

“天脉是淡紫色的,会随着时间变化。”

“我看看,你怎么运的劲?”

“还听不听?别东拉西扯!”

项弦戳萧琨的手背,萧琨只拧开他,片刻后两人推拧几下,项弦趁机扣住了萧琨的五指,开始使力。

手指相扣的瞬间,萧琨心中一荡,怦然心动。

项弦却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以刚猛力道猛收,这是少年郎常比拼的伎俩,五指彼此相扣,再催力互夹,看谁先耐不住吃痛认输。

萧琨看着项弦双眼,当即收敛心神,先以柔力松开右手五指,任凭项弦那刚猛霸道之力催动,待得内劲近竭时,反客为主,排山倒海的汹涌之力袭去。

项弦咬牙切齿,数息后“哎!”地大叫,开始讨饶:“放手!放手!”

“这就认输了?”萧琨五指锁着项弦的手指,强行将他拉过来,项弦说:“不能用真气……你犯规了!快放开!哎呀!哎呀!”

萧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算把自己给捏骨折了也能痊愈,当即忍着夹痛,放开少许,项弦吁了口气,萧琨却突然又收紧手指。

“喂喂!”项弦大叫起来,“好痛啊!快放手!真的!很痛!”

萧琨看着项弦被自己捏得大叫,仿佛他越求饶,自己就越兴奋。项弦意识到求饶是没用的,只得咬牙与他拼了,但使力没多久,又被萧琨捏得大叫。

萧琨一路拖着他回到营地,才把他放开。

项弦简直眼泪都要出来了,不停摆手。

萧琨意识到自己有点越界了,问:“我看看?”

“滚!”项弦面红耳赤。

萧琨看着项弦,只是笑,突然忍不住抬手,抹了下项弦的眼角,项弦才将萧琨推开,自己闪身回了帐篷内睡觉。

萧琨站在外头看了一会儿,犹如置身梦中,忽然回神。

天亮以后,夏国境内一片荒芜,比长安更为破落,一望无尽的荒野,天气尚未回暖,贫瘠之地上覆着斑纹般的雪,光秃秃的土山上,连根草也见不到,只有大蓬的荆棘,树木则大多被伐去堆柴烧火。马车再次开始行进,走上数刻钟,方能看见一两座破败的棚屋。

夏境的官道较宋、辽要崎岖难行,颠簸不平,潮生在车厢内被抖得受不了,出外坐在乌英纵腿上,方稍稍减了震动。

“老爷?”萧琨说。

项弦靠在角落里打盹,眼也不睁,示意他说就是。

“给我做点法宝。”萧琨说。

项弦:“想要什么?”

萧琨半是试探,半是真心想要,朝项弦提要求,只是想看看他是否心里还在生气,毕竟今天项弦上车后,不像潮生所言,与他“搂搂抱抱”,倚在他怀中睡觉。

萧琨说:“我想要一个可以识别魔气与妖怪,侦察附近法宝动向、所有灵力流动,包括追踪……”

“你在许愿吗?啊?”项弦睁开眼说。

萧琨:“你是沈括的弟子,一定能办到。”

“换一个,”项弦说,“办不到。”

萧琨:“那,有什么千里传音的法宝,能让你我分开后依旧联系上对方?”

萧琨朝项弦招手,项弦便靠过去说话,这才是萧琨的主要目的——让项弦倚在他怀里。

这个要求对许多法宝师而言依旧不可企及,在项弦眼里就简单多了。

“应声虫啊,”项弦随口道,“找找罢。”

“需要什么材料?”萧琨说,“我去弄来。”

项弦说:“你先替我将朱砂熔成汞罢,拿着。”

项弦坐起,又递给萧琨一根阿黄的羽毛,萧琨没想到项弦说做就做,摆开马车内的案几,项弦掏出一个银碟,置于案上。马车进入河西走廊外围后,道路稍平整了些,两人便开始制作法宝。

“你挺喜欢捣鼓这些。”萧琨看着项弦认真的表情,苍白的阳光从车窗外投入,伴随着寒冷的空气,照在项弦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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