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毛子伊万带着浓重东北腔的国语在顾城头顶炸开，那只压在他肩上的大毛手还恶意地捏了捏，仿佛他是件没有知觉的家具。
“这灰丝腿……啧，又长又有肉，扛肩膀上弄起来绝对带劲！”
他和旁边的皮埃尔肆无忌惮地品评着，声音大得毫不避讳。
每一个字都像带刺的鞭子抽在顾城紧绷的神经上。
他感到肩上的手掌重如千钧，身体被一股蛮横的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屈辱感混杂着无力沸腾的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被钳制着，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可一双耳朵却在被迫聆听对妈妈最不堪的亵渎。
皮埃尔的声音相对沉稳些，但顾城清晰地听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喉结滚动发出的“咕噜”声。
“急什么，伊万！”
皮埃尔的声音透着一种假意的克制：
“一切得听老板安排。别像上次那四个蠢货一样，坏了规矩。”
那吞咽口水的声音，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刺耳地揭示了这黑白双鬼对妈妈淫熟肉体的贪婪本质。
“也对，华国是个讲法治的地方，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皮埃尔虚伪的假笑一声。
“嘿嘿，谁说不是呢！”
毛子伊万立刻接过话头，顾城感觉到那只压在肩上的大毛手又恶意地碾了碾，东北腔里满是下流的附和：“嫖娼犯法，可搞破鞋……嘿，那叫啥事儿没有！”
“唔……放手！”
妈妈的短促呵斥突然会议室的音响里响起，打断了伊万的污言秽语。
声音紧绷着，被冒犯的愠怒和一丝极力克制的生理性颤抖。
“啪！”
又是一声脆响，紧接着是身体重重砸在按摩床上的闷响，妈妈淫熟的肉体上被黄老蔫涂满精油，又要做费力的俯卧撑，显然又是一个不稳趴在了床上。
“妹子……坚持住！再做两组，这可比吃药打针管用多了！”
黄老蔫的劝诱，油腻又色情，丝丝缕缕钻进顾城耳朵，“来……别怕，额给恁扶着腰，稳当！”老家伙话语里的殷勤，掩饰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猥琐。
顾城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肩上的钳制如同铁箍，伊万和皮埃尔的污言秽语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着他的神经。
妈妈那可以压制娇喘与呻吟，更是直接刺穿了他紧绷的防线。
我是在关心妈妈的身体！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里陡然抓住的救命稻草，带着一种自我欺骗的灼热感，瞬间压倒了他所有的挣扎和所谓的“尊重”。
愤怒、担忧、还有那被强行按压下去却从未熄灭的、对眼前禁忌画面的扭曲好奇终于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
紧闭的眼睑猛地弹开！
“加油，再坐两组！”
黄老蔫那带着粗喘和戏谑的声音，像黏腻的油污一样从会议室的音响里喷涌而出瞬间糊满了整个压抑的空间。
老家伙的声音充满了老农民的粗野劲儿，每一个字都拖长了尾音，带着一种满足的淫笑。
“妹子，你的屁股是不是比之前还翘，大奶子还挺？咱再来两组，女人呐就得好好保养！”
投影幕布上看不到黄老蔫的脸，可那淫邪又贪婪的声音，已经让顾城脑补出，在看不到的直播画面里，丑陋的三角吊梢眼正在用目光舔舐着妈妈肉体上的每一寸。
投影幕布上，画面清晰得刺眼，每一个细节都放大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步。
“闭嘴……不准说脏话……”
妈妈，那具平日里包裹在得体衣衫下的丰熟肉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羞辱的姿势被玩弄在按摩床的油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