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嘿嘿……”
绾绾尖利惊恐的声音与男人们的淫笑撕裂了沉闷的空气，从厂房深处炸响！
顾城全身剧震，所有恨意瞬间被更原始的恐惧碾碎。
他猛地扑回窗洞，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钉向那淫靡的一幕。
绾绾的丝足刚刚碰上那根粗热的狗屌，闪电般收回，像是被开水烫到，鹿眼含泪，看着老婆被黄忠与尤克弄得双膝发软，抿着红唇：“我……我都照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先放了我妈妈。”
尤克从老婆的丝袜屁股上抬起黑脸，留下被他舔得不断收缩的丝袜小屁眼，变态地舔了舔舌头，显然意犹未尽，拍了拍黄忠的肩膀：“阿忠，别着急，先按老板的要求玩儿。”
黄忠不舍地从老婆手里抽出两根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指，在绾绾的灰丝美腿上蹭了蹭，手指隔着红色小吊带掐住粉色小奶头捻揉，嘿嘿淫笑：“小骚屄，最好听话。”
“唔……”
“拿开你的脏手。”
老婆扶在高脚凳边缘，抬头看见黄忠的大手正在玩弄绾绾鸽乳上娇嫩的小奶头，愤恨地推开黄忠的手，又轻声安慰吓得在高脚凳上不敢乱动的女儿：“绾绾，没事，妈妈在。”
“黄二狗，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小黑蛋穿着一件明显大几号的破裤衩，裤腰松垮地吊在胯骨上，啐了一口唾沫，抬腿狠狠踹在黄忠的小腿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滚，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低头看看还吐着舌头的大黑，又一脚将黑狗踢跑。
“呜呜……”
黑狗耷拉着脑袋，快速跑没影。
“小崽子！”
黄忠痛得龇牙咧嘴，小黑蛋指桑骂槐，气得他眼珠子瞬间充血：“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找死！”
他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扬起，带起一股风，眼看就要抽在小黑蛋脸上。
就在这时，黄忠眼角余光瞥到尤克微微摇了摇头。那只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腮帮子咬得死紧，喉咙里滚动着粗气。
他悻悻地将手砸回身侧，歪嘴咧出一个狰狞的弧度，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小黑蛋脸上：“小杂种，别得意！给老子等着，逮着机会，老子活撕了你！”
小黑蛋个头矮小，头顶才到黄忠胸口，此刻却像只炸了毛的小公鸡，梗着脖子，下巴恨不得戳到天上去，声音尖利：“等个屁！就现在！怂了？”
“我说……”
举着摄像机拍摄的胖黑鬼想插嘴。
“够了，阿忠。”
尤克眼皮都没抬，声音不高，却像冰块砸在地上。他随意地挥了下手。
像是接到了无声的命令，霍弗那张堆着假笑的脸凑了过来。
“忠哥！忠哥！”
霍弗手脚麻利，一把死死箍住黄忠的胳膊，连拖带拽地往外扯：“跟个小崽子置什么气？走走走，兄弟陪你抽根烟透透气，缓缓神儿！”
他扭头冲着抱在一起的老婆和女儿，嘴角勾起一丝下流的淫笑：“等回来……嘿嘿，咱哥俩再好好玩玩，这对欠肏的骚货娘俩！”
霍弗一把拽走黄忠。
破窗孔洞后，顾城眉头紧锁。他紧盯着小黑蛋一步步走向尤克。
小家伙停在一处，手指一勾。
另一个黑人青年巴顿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拖过来一把高脚椅，重重塞到小黑蛋手里。
他恶狠狠地剜了小家伙一眼，扭头看向面色阴沉的尤克：“大哥，这小崽子碍眼！干脆作了他！”尤克眼皮都没抬，不悦地再次摆手：“闭嘴！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巴顿闷哼一声，低头盯着正费力爬上高脚椅的小黑蛋。
椅脚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