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喉咙被那种酸苦的滋味麻痹封堵住，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谢南州的视线没挪开，一直盯着她。
像是在质问她：她到底做过些什么。
秦阮手指紧攥起，指尖狠狠的掐入到掌心中去，疼痛溢出来，才让她稍微理智回归到正常，待那种激切慢慢的平静，她眨巴下眼睛：“你都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看到了。”
谢南州毫无遮掩。
他就是想看到秦阮这般模样，看到她这样，他觉得无比痛快。
那种感觉，就是多年的积怨终于得报。
他也终于从痛苦中被自己解救出来。
起码在谢南州心里，他自己是这么强行认为的。
秦阮如一个刚怀春的少女，那颗怀春的果实还没成熟落地，就已经被人摘走。
带着浓烈难以下嘴的酸涩感。
“是。”
“是什么？”
秦阮把脸抬起来，她生来第一次这么勇敢大胆：“我喜欢你。”
不知道谢南州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他的脸大部分都被昏暗笼罩。
秦阮心想，他一定是觉得爽快的吧，更加厌恶她了吧，觉得她不要脸，觉得她恶心。
果不其然。
如她所想。
谢南州冷哼一声，带着很重的嘲讽：“你说你喜欢我？秦阮，你配吗？”
被人私下面具，无情的羞辱，秦阮不觉得有多难堪，因为这是她早就想到的结果，她自然有心理准备，也为自己喜欢上他，而讨厌厌恶自己。
但感情这种事，没有办法去克制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