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灰,对半夏道:“看到没有,对付这种自诩守规矩遵女德的小姐,几句话就解决了,免得后患无穷。”半夏无言。钱氏在屋里等了良久都不见谢安晴回来,忙着人去找。少时便有婆子回报,说晴姑娘早回了自己屋子,一个人关在里面哭个不停。钱氏脸色一变,“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让她去请东哥吃个饭,她哭什么?难道是东哥骂了她?”婆子道:“不是,是路上遇到了平姑娘。平姑娘把姑娘羞辱了一顿,还叫姑娘日后不要再肖想自己的姐夫……”婆子把当时谢安平的言词都学了一遍,钱氏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即就去把谢安平骂个狗血淋头!但是这般吵闹的话,老夫人那边肯定会骂她这个长辈,再说为了自己女儿的声誉,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断然不能张扬叫人看了笑话。当下便去把谢安晴的门敲开,拉着已哭成泪人儿的女儿的手道:“安平那个野货就那么个德性,什么话难听,她就:()另谋高嫁:表姑娘休想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