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女士。”电话那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凌思烟开门见山：“听闻渊先生喜欢挑战攻克心理学上的难题。我这边有一个被心理医生诊断为有情感障碍和自毁倾向和厌世心理的病人，需要渊先生出面为其诊治。”
“我的规矩女士应该事先了解过。”
“我知道，三个条件，你说。”
“一，我要盛宇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凌思烟眉梢微动：“渊先生好灵通的消息，这么快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是只有凌女士的身边有计算机高手。”
凌思烟和陆骁对视一眼，陆骁对她举起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凌思烟会意，一口应下：“好，百分之三的股份，我可以做主给你。”
“凌女士爽快。看来，这个病人在凌女士心里占据很重要的地位呢！”
“渊先生，说一下你的第二个条件吧！”
“二，十亿夏币打到指定账户上。”
“可以。”凌思烟依旧没有犹豫，“还有呢？”
“三，我有一批货要送进你们夏国，凌女士应该有渠道能把它带入境内吧？”
“什么货？”
“HN21。”
凌思烟听见这个名字，脸色一沉，声音中满是冰冷：“这个不行，换一个。”
电话那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始终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此时也依旧不急不缓：“凌女士，希望你能明白，是你有求于我。你不想救你口中的那位病人了吗？这第三个条件，比起前两个条件，要付出的代价应该更小才对。”
凌思烟调整着情绪，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渊先生，du品在夏国境内是绝不容触碰的底线。希望你能换一个条件。”
“那行吧！既然凌女士坚持，那就换一个。我有一批暗货在夏国境内，凌女士帮我运出国吧！”
凌思烟攥着手机的手因用力过度指节微微泛白，语气生硬：“渊先生，你不是心理医生吗？”
“很显然，没有一个全职心理医生一年只接诊一个病人。心理医生是我的副业之一。看样子，这个条件凌女士还是不能接受。那就很遗憾了，看来这个病人在凌女士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
“渊先生，你最好祈祷你不要被我找到。”说完，凌思烟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锁定位置了吗？能找到人吗？”凌思烟看向陆骁问道。
“IP在R国，身份是当地一家汽车公司的一名普通维修工人，估计是个假身份。”
电话另一端，白殊行将变声器往桌子上一扔，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微微出神，半晌，扯了扯唇，往床上一躺。
抱歉了，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