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的声音带着失落，“奴儿知错了……”
我命令道：“继续爬。”
妈妈咬着嘴唇，慢慢解开风衣的扣子。
很快，她完美的身材再次暴露在夜色中。
她爬行的动作依然优雅，听到声音也会紧张，但我似乎感觉到她更加的驯服了。
就这样，我们一路回到家。
路上又遇到几个路人，但都远远地绕开了。
可能是刚才的事情让妈妈更加小心，每次听到动静都会提前躲到暗处。
回到家后，妈妈马上规规矩矩地跪好。她的膝盖已经红肿了，但还是保持着标准的姿势，低着头，等待着我的命令。
“过来。”我拍了拍沙发。
妈妈立刻爬了过来，动作优雅而诱人。她的双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轻轻晃动，后穴里的尾巴也跟着摇晃。
“主人……”她轻轻蹭着我，甜腻的声音带着讨好和邀功，“奴儿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妈，你刚才真的很帅。”
妈妈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是当然，我可是你妈妈。”
“啪！”
我突然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打得很重，妈妈白皙的脸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这句“我可是你妈妈”让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
她刚才展现出来的强势和现在的温柔提醒着我……她首先是我的母亲，然后才是我的性奴。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的反应很奇特。她没有露出丝毫委屈或者愤怒的表情，而是慢慢转过头，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兴奋和迷醉的眼神。
“对不起，主人……”她的声音变得异常甜腻，“奴儿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妈妈也在纠结着双重身份……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作为性奴的卑微。
而我的这一巴掌，反而帮她做出了选择。
我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说！你是什么？”
“奴儿是主人的母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是主人的玩物……永远都是……”
她的眼神变得异常温顺，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啪！”我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脸上。
妈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主动把脸送上来：“谢谢主人惩罚……”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顺从。
这种顺从不再是单纯的服从，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臣服。
我看着她低垂的头，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空虚。我明明得到了我想要的，为什么心里却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