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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解释道:“明天目标,是抓一只入魔的妖。”

“没关系,”项弦起身,拍了下萧琨的肩,说,“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萧琨还想解释,项弦却回了房。

项弦将潮生推进去少许,自己睡在榻畔外侧,心中百感交集,萧琨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

项弦平生最在意的,就是无法完全使用智慧剑,更因预言中的“剑断”而生出心结,甚至说执念也不为过。只有萧琨那双清澈的蓝眼睛,能令项弦安心,当他望向自己时,项弦的混乱与不安便得以减轻。

他的眼神很熟悉,那远非相识与相知后的熟悉感,而是同样的眼神,项弦也曾在另一个人那里见过——师父沈括。

再想想,还有他的母亲。

那是爱与关切的流露,萧琨就像一名兄长般,包容着不懂事的他。

我就是个没用的家伙啊……项弦想起许多事,复又郁闷起来,虽说技艺高强,可这些年里四处奔波,也没真正地做成了什么,如今他必须面对充满变数的天魔转生,却仍未准备好。

负面的想法不住堆叠,在这静夜中越堆越多,项弦开始明白到最初朝萧琨发火,缘因他自己的不安,实际上是生自己的气,反而是萧琨一直在道歉。

愧疚感随之而起,项弦正要起身出去看看萧琨时,房门发出轻响,他倒是先进来了。

项弦保持安静不动,只听萧琨轻手轻脚入内,在榻下铺了毯子,和衣而卧。

“喂,”项弦侧头问,“你不冷么?”

“不。”萧琨躺着,小声答道。

“上来睡,”项弦说,“我与你换,我不怕冷。”

萧琨答道:“不了。”

萧琨正回忆着诸多与项弦在一起的过往,觉得这次因果回溯后,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正在反省。虽然如今自己更了解项弦,但不知为何,却也更容易令他生气。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项弦说,“我就不明白了。”

萧琨听到这话后,便慢慢地起身,到榻前来。

项弦想了想,让出一小块位置,说:“一起睡罢。”

萧琨看了项弦一眼,没有再说,项弦抬脚,将被子朝他身上盖了少许,两人贴着,萧琨暖和了许多。

“还痛不?”项弦又问。

“不。”萧琨也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么,闭上了双眼。

翌日,潮生气喘吁吁地跟在两人身后爬玉垒山,说:“哥哥们,走慢一点。哇,好大的河!”

项弦:“这就是都江堰,李冰所建,有了它,成都才是鱼米之乡。”

他们来到二王庙前,距离庙会尚有半月,今晨庙内尚无香客,一片孤寂冷清,唯独香炉中烟雾四散。萧琨站在庙宇前,长身而立,腰畔斜佩着两把唐刀,既似少年英侠,又隐有尘外剑仙的气质。

在这隆冬之际,香雾缭绕之中,萧琨与二郎显圣真君像相对,一般地俊美,风度翩翩,当真是一幅美景。

“许的什么愿?”萧琨转头,突见项弦站在功德箱前默祷。

项弦看了萧琨一眼,扬眉,不说话,意思无非是:你猜?旋即解囊,往功德箱里头扔了一点碎银。

萧琨闪电般出手,抖项弦的钱囊,项弦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说:“做什么!”

稀里哗啦的碎银全部掉进了功德箱里,项弦抓住钱囊时里头已经空了。

“要虔诚。”萧琨说。

项弦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项弦看萧琨转身离开,问,“你不许愿吗?拿来!”说着陡然出手要抢萧琨的钱囊。萧琨报复成功,心里正好笑,未料还有后续,马上喝道:“住手!”

两人正争抢,奈何萧琨失了先机,自己的钱囊也被项弦抢去,忙道:“咱们只剩这点盘缠了!适可而止!”

“你先整我。”项弦抛了下钱囊,萧琨骤然出手要夺回,却扑了个空。

项弦想了想,没将萧琨的钱也一起扔进去,说:“你的钱现在归我了。”

“随你,”萧琨只要别身无分文就行,钱在谁身上不重要,说,“拿去就是。”

潮生分不出俩人何时在逗趣,何时在认真争执,生怕两人又吵起来,忙道:“取出来不就好啦,我来!”

“别把手伸进去,”萧琨马上制止了潮生,“我不想再与住持啰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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