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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再度卷土重来的刺激里太过难以忍受,他侧过身,整张脸都别了过去,埋在兰波的衣服里,连深深浅浅的呼吸也变得极闷,好似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过于狼狈。

那头漂亮又精致的编发早已湿漉漉的,将兰波那身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也蹭得凌乱不堪——索性被后者用单手慢慢脱掉,又将衬衫的袖口挽起。

衣服被弄脏了无所谓,对方那想要逃避的动作也无所谓,姿态再如何亲密也无所谓。

但从始至终,他对魏尔伦的掌控都是绝对的,不会有半点放水。

——叮铃。

——“可以,我准许了。”

忍耐的时间并不固定,但那尽头必然是一声铃响,附带一句许可。

“呜!呜嗯……!”

魏尔伦仰起头,发出完全无法遏制的大口呼吸声,甚至谈不上该区分这次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他的身体早就烫得厉害,一次接一次的强制压得神经喘不过气,快要搅混那折磨与欢愉的边际线。

在那条件反射般的轻微挣动间,连鞭伤都变成了一种镣铐般的催化剂,一层一层地缚紧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想要释放的灵魂,也残忍地压下他那无力抬起的、想要寻求神明垂怜的手。

唯一真正能期盼的,只有那一声铃铛摇动的轻响,以及兰波的话语。

到最后,魏尔伦已经数不清玩了多少次这个对方口中所谓“有趣的”游戏。

但他恍惚间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很糟糕,整片地毯已经湿透大半,而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昏在了兰波的怀里。

他在昏迷前唯一做的、令他心安的事情,只有勉强抬头捕捉到兰波的最后一眼——确认直到游戏结束前,对方的视线也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这时,魏尔伦始终紧拧的眉心才缓慢放松。

只不过,他全身的肌肉早已酸软无比,甚至仍然在不时轻微痉挛片刻,显然已经玩得太过头了。

……偏偏按照兰蒂斯特的人设,玩成这副模样才能让他得到满足。

兰波无声叹息,将那枚铃铛轻轻放在一旁,避免它再发出响动。

现在的魏尔伦已经对铃铛与他的话有反应了,还是不要再进一步造成依赖比较好。

他将双手的五指收拢又张开,能感觉到明显的黏糊而滑腻——在一次又一次的游戏间,早已沾满各种成分的液体。

在游戏玩到一半的中途,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着……他还要求魏尔伦舔干净过,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而此刻,对方那紧闭的眼尾处尚且挂着未干的泪痕,是在不断交叠增加的刺激被硬生生逼出来的。

如果他会做梦的话,想必梦里都会是那铃铛摇动的声音吧。

兰波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要叹息,但最后,他还是亲自将这位完全昏迷过去的搭档抱起,带去浴室清理。

吸取之前在家里直接报废掉一整套床上用品的教训,兰波这次都是在床边的地毯上玩的,只需将二人打理好,重新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袍,就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对魏尔伦来说,这个游戏真正的恐怖之处,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显现出来。

但对布劳恩而言,兰蒂斯特的恐怖之处,他已经通过窃听器格外清楚的理解了。

一想到后半夜那压根没停歇过的哭喘、哽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布劳恩就会被吓得浑身寒毛直竖。

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将追求快乐的权利都全盘……

光是回忆起那个要命的铃铛声,布劳恩都替亚德尔安感到害怕。

而且按照兰蒂斯特的说法,亚德尔安身上的那种鞭伤甚至是家常便饭,连着两天打都会让对方感到没意思的那种。

莫非是隔一段时间鞭笞一次,让对方身上的鞭痕永远消不下去…?

算了,那种古怪的癖好怎么样都行,关键在于亚德尔安一直遭受如此非人的身体虐待,绝对不可能保留多少忠诚。

…………

转日,仍然是兼任眼线的助理负责端来早餐。

她有点惊讶这次是兰蒂斯特过来开门,目光下意识往里面瞄。

“在看什么呢?”

似笑非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吓得她几乎当即就要立正了,赶紧将餐车上的托盘交给他。

吸取昨天供餐时的意见,这次的两杯早餐饮品全都换成加满牛奶与砂糖的咖啡,一闻就知道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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