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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巫族来说不难,只是,云溪竹是生死境十境的修者,又已经知道月如酒在这一片附近,不用巫族力量绘制的法阵自然效果不那么大了。

所以,陈溯雪看了一眼滕香。

滕香背过身去,连一个眼角都不施舍给他了。

这却是双方暂时“休战”的意思了。

陈溯雪摘下了黑玉珏,周身气息便变了,周围草木都受到影响,生机乍现,天地间五行之气被催生着一般欣欣向荣生长。

可滕香面色瞬间就不好了,戾气与烦躁在骨血里压制不住。

她的脸苍白,嘴唇上毫无血色,她竭力控制着情绪,眉头紧皱,看着前方。

她是真的不舒服。

她也真是讨厌巫族。

陈溯雪一直瞥着滕香脸色,在月如酒手背上极快地以灵力给他绘下法阵,便重新将黑玉珏戴了回去。

别说滕香了,就是月如酒都大大松了口气,他收回手,恢复了稳重温和的模样,“这几日我们便藏在这山中吧,我知道几处长有圆叶洗露草的地方,不为外人道也,恰好方便了我们,不过,我想,我们暂时是不是先找一处地方好好休息,滕姑娘和溯雪兄弟看起来都要好好休息一番的模样,且北荒清州的人不知是否还在各处守着。”

这话确实有道理,所以滕香没意见。

陈溯雪当然也不会有意见。

只是两人都没吭声。

月如酒看看滕香红肿的唇,再看看陈溯雪不忍直视又红又肿还满是伤痕的脸,再看看两人谁都不说话不搭理谁的模样,自觉往前走一步,温声道:“两位跟我走吧!”

滕香没看陈溯雪,却跟上了月如酒。

陈溯雪见她跟上,便也跟了上去。

……

祈生受了不轻的伤。

心口破了一道大口子,血将红色深衣浸透成了褐色,他面色惨白,被护卫着到天字号宿院时,却是顾不上自己的伤,先派人去找云溪竹。

把云溪竹找来后,两人在屋内密谈如何围住东洲三山,将滕香和她身边的男人活捉。

对于滕香身边的男人,祈生说得很含糊,云溪竹杏眼轻颤,天真一般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样的男人竟是让大护法这般在意?好歹要让我知道对方的实力呀,否则我不知该派哪些长老前去守山。”

祈生板着脸,沉默了会儿,道:“巫族,很强。”

云溪竹眨眨眼,靠在椅背上,轻轻捏了捏袖子,忽然问道:“看来,大护法从前并不知道这么一位巫族……对了,忘记问大护法了,我师兄从离恨墟中离开,是否是当初前去离恨墟的北巫族人相助?”

祈生似乎听不明白云溪竹这话,对着她时,脸上露出些疑惑。

云溪竹语气娇俏得很:“忘了说啦,我师兄呢,先前被我在身上下了道禁制,他无法离开离恨墟,那禁制,一般人不能解除或者遮掩气息呢,我在想,那位很强的巫族,可以吗?”

这话显然是一句废话。

巫族,还是很强的巫族,那自然擅长诸多咒术与法阵,不提解除禁制,单论遮掩气息的话,当然可以。

祈生皱了眉头,招了人过来询问。

很快得到当日去离恨墟探听消息的属下确切的消息,他抬头对睁着大眼睛等着的云溪竹道:“北巫族不曾相助你师兄离开离恨墟。”

云溪竹摸了摸下巴,仿佛终于解了惑,身体放松下来。

“看来,大护法所说的那位巫族,大概率是与我师兄一道从离恨墟出来的,或许滕香当日也是躲在离恨墟,北巫族竟是没有发现,怪叫人遗憾的。”

祈生被人当面嘲讽,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云溪竹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时,忽然回头,仿佛刚刚想起什么一般,好奇问道:“不知道那位滕香与须弥洞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祈生胸口有伤,这会儿脸色苍白,听了这话,抬眼与云溪竹对视一眼,面无表情道:“既然山主有听玉可与大巫主联系,不如直接问大巫主?”

云溪竹嘻嘻笑了两下,摇头。

“不啦,你们北荒清州的事和我东洲三山又有什么关系?就是如今我们结盟,这须弥洞的情况,也成了我们东洲三山的首要责任呀,你可是不知,近日就是东洲三山内,也有不少异怪出现伤我山内弟子呢。”

她站起来,颇为烦恼地叹了口气便往外走。

祈生却不敢放松警惕,他是知晓云溪竹这女人是有脑子的,否则也不会把她师兄拉下来,自己坐上山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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