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对小渊意见就不小，反倒是小渊，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周麟，你比小渊大了也十来岁了，怎么还没小渊懂事？”
周麟：……
呵呵。
他脸上扬起职业假笑。
“对对对，陈总，您说的都对，你家那小兔……你弟弟清清白白乖巧可爱，就我不是好人。”
陈清许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我也没这么说，只是不明白你对小渊哪儿来的敌意而已。”
周麟假笑。
想想当年那个小兔崽子给他挖的坑，他就想揍人。
陈清许像是不愿意说了，只挥了挥手。
“算了，你去查我交代你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以后再说。”
周麟看他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也不多问了，应了下来。
临走前，又想起来什么。
“今天晚上的饭局，我爸又得灌你酒，用不用我过去帮你挡一挡？”
陈清许这会儿脑子一团乱麻，想也没用就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见他不需要，周麟耸耸肩，关门出去了。
……
吻
不过说起来，周麟有时候虽然不太靠谱，但是靠谱的时候速度也是真快。
或许是因为之前就查过林渊，所以再调查起来，实际上已经容易了很多。
不过两三个小时，他就把所有资料打印出来放在了陈清许面前，一张一张的指给他看。
“喏，和林渊有关的，交流还算多的男的，从他专业课的老师，同学，舍友，到他上班的公司，同事，上司，林渊跟他们似乎都还行，没有特别亲近的，也没有很生疏的……”
他一边说，一边疑惑的看着陈清许。
“你到底想查什么，林渊这小子被人骗钱了？骗了多少才能让陈总您亲自查？”
陈清许没回他，挨个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论长相，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比得上小渊的，实在不像是能把小渊迷的晕头转向了的，甚至还不如他自己照照镜子。
论能力，单看这些信息，也没有比小渊优秀的。
他一时间焦头烂额的，像是一团麻绳缠身，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只有这些？”
周麟唔了一声。
“明面上确实只有这些，私底下，按照林渊那个黑心……聪明的样子，真不想让人查到的私交，应该也有办法隐瞒。”
知道陈清许护短，他聪明的改了词汇。
这么一说，陈清许也意识到了，林渊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必定把那个人藏的也很好。
他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冷声开口。
“再去查，我给足你时间，查仔细点。”
周麟虽然疑惑他怎么这么生气，可也知道陈清许没有告诉他的事情就是不想说，就没再问。
“好。”
……
这一下午，陈清许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直到饭局上，周盛拍着他的肩膀，和他介绍合作人，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