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按理来说是有的。”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我能去剧组探班吗?”
“可以……就是你在的话,我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么?”
“对手戏的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的一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待笑够了,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听她的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的时候被悉数吞没。
“了”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彻底不必说出口。
许清竹咬她的唇,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了甜味。
许清竹囫囵着问她:“甜不甜?”
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红着耳朵说:“甜的。”
声音很轻。
楼下依旧是不停歇的车水马龙,俞江大桥下的水也没因为是冬天而停止流动。
江面上结了一层很薄的冰,可阳光折射在冰面上,依旧能看到底层流动的水。
许清竹的脚落在梁适的脚背上,吻她的时候更靠近些。
谁都不必说话,便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房间里的窗帘还未拉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的一丝阳光。
梁适跟许清竹一路从客厅到房间。
梁适倾身压下来时问许清竹:“昨晚做噩梦了吗?”
许清竹目光一滞,随后笑道:“可能因为在你怀里睡的,所以昨晚做的是美梦。”
梁适轻笑:“我还有这功效?”
许清竹伸手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特诚恳地点头:“是啊。”
“只要你在身边。”许清竹说:“就都是美梦。”
最后两个字在梁适的吻里变换了声调。
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
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末夏季节永不停歇的蝉,似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不断地发出声响,想让这个世界还记得它的存在。
许清竹被欺负得流眼泪。
即便不是在发情期,和标记对象在do的时候依旧会流眼泪。
于是眼泪悉数被梁适吻去,吞没,然后陷入巨大的浪潮。
许清竹的手指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却怕伤到她而只用了指腹,并没有在她漂亮的背上留下挠的印迹。
本想使坏在她颈间留草莓印,却考虑到她还要拍戏,所以没有过分。
但在得到梁适的准许之后,在她心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