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之赤身裸体地跪在镜子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膝盖下垫着冰冷的金属托盘。
她的头皮仍泛着剃光后的青白色，身体上布满昨夜留下的淤青与咬痕。
迟渡站在她身后，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正撑开她稚嫩的阴唇，仔细检查。
“子宫颈已经完全成熟，”他推了推眼镜，指尖轻轻按压内壁，“随时可以受孕。”
宋今安坐在沙发上，指尖敲击扶手，目光深沉地盯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木锦则倚在他身旁，手指暧昧地滑过他的大腿内侧。
“如果让她怀孕，你觉得会怎么样？”宋今安突然开口，嗓音低哑。
木锦的指尖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那不是很美妙吗？我们可以把她留在家里……专门为你生孩子。”
宋锦之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紧缩，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迟渡的手指仍在她体内搅动，沾取湿润的体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的乳尖上。
“理论上，13岁的生殖系统已经具备怀孕条件，”他低声解释，指尖掐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拧，“只是风险较高。”
宋锦之痛得弓起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
宋今安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粗粝的掌心抚过她光裸的头皮，最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愿意为爸爸怀孕吗？”
宋锦之的嘴唇颤抖，眼神恐惧却又带着某种扭曲的顺从。她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愿意。”
木锦笑了，从沙发上起身，绕到女儿身后，手指插入她尚未闭合的阴道，搅动里头残留的精液。
“真乖，”她俯身，舌尖舔过女儿的耳廓，“我们会好好『训练』你的。”
——三天后——
地下室的灯光被调成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汗水混合的气味。
宋锦之被绑在一张特制的皮革床上，双腿大开，脚踝被金属镣铐固定，阴部完全暴露。
她的嘴里塞着口球，唾液顺着嘴角滑落，眼神涣散。
房间里站着五个男人——除了宋今安和迟渡，还有三名富家子弟，他们都是宋家的“合作伙伴”，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床上赤裸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