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还真是老狐狸啊。”
权黎笑眯眯的，看表情显然非常享受这个称号。
毕竟是夸他来着。
唐清又问：“那宿总呢？他是什么妖怪。”
权黎道：“宿总都没说，我肯定更不能说。您再等等，他这就醒了。”
说着就要将手臂抽出来。
唐清不放手：“不能说给个提示总行吧？”
权黎想了想：“很厉害，可以使劲往上猜。”
唐清眼神一亮：“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权黎：“不是。“
唐清：“应龙？”
权黎：“不是。”
唐清：“麒麟？”
权黎看了眼站在月门后的宿总，嘴角抽了抽：“不是。”
唐清思索：“难道是凶兽？饕鬄？”
权黎咳嗦两声，顶着宿总阴恻恻的笑容实在没敢回应。
唐清察觉到什么，回头就见宿总跨出月门，穿着浅色居家服，头发微微潮湿，像是刚洗过澡。
他扫着两人的姿势，笑的温柔：“这是干嘛呢？”
权黎和唐清同时后退一步，当场分开。
唐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跟着咳嗦两声有些尴尬：“没什么。”
宿天煜倒是没有追问，转身往正房里走：“过来。”
唐清自觉跟上去，入座后看着宿总喝茶的气势，觉得应该要讲正事了，默默挺直腰板。
宿天煜放下茶盏：“想问什么问吧，能说的我都告诉你。”
唐清不假思索道：“宿总你的原形是什么？”
宿天煜：“下一个问题。”
唐清：“那天找上门的仇敌原形是什么？”
宿天煜：“下一个问题。”
唐清：“你们什么恩怨？”
宿天煜：“下一个问题。”
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