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摊主终于抬起了头，奇怪的棕色尖耳帽兜下，是一张根本分不出五官的黑漆漆脸，唯一能看出来的，就只有那双棕色片红的豆豆眼，奈皮尔敢用他为数不多的节操发誓，他绝对不是人。
至少不是地球人。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克制不知的舔了舔唇，嘴角疤痕的粗粝触觉让小丑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捏起了一颗樱桃大小的鲜红色炸弹，悬在摊主面前摇了摇，“这个小可爱多少钱？”
“三百个金币。”摊主干巴巴的说。
金币？三百个？小丑的眼角抽了抽，另一只手拿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炸弹，“这个呢？”个头越小工艺越复杂，这个大的应该会便宜点吧……
“六百个金币。”下一秒，摊主便十分淡定的打了脸。
“……”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用金币啊？因为太高兴难得想要遵纪守法一次的小丑先生不开心的瘪了瘪嘴，掏了掏口袋。
左边：空空如也不知道比脸干净多少倍。
右边：唔？上次找零的几个硬币竟然没被风卷走？
身家可怜的小丑先生沉默半响，突然朝摊主绽开了一个阴森森的可怖笑容，脸上写满了‘我很危险，我不是好人’似的塞了一口袋樱桃炸弹，又抓了两个黑炸弹，才慢悠悠的套了个十美分的硬币放到了桌子上。
“不要太贪心哟。”他警告完毕，然后猛地转身，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摊主根本追都没追，奈皮尔一脸纠结的跑出矿洞，然后越来越慢，最后无趣的停了下来。
对于小丑来说，无聊了怎么办？
去埋炸弹啊！
于是没人配合自己玩不high的小丑便随手掏出一颗樱桃炸弹，然后远远的丢了出去。
“嘭”的一声巨响，正前方的山体整个一抖，好久才稳定了下来。
小丑这才满意的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然而这笑还未结束，他头顶便骤然一暗，地上平白多出了一坨黑影，小丑眨了眨眼，抬头看去，就见超人又发愁又开心，正一脸纠结的看着他，勉强打了个招呼，“好巧啊，奈皮尔。”
星露谷·克拉克x奈皮尔
别问小丑都卸妆了超人怎么还能认出他来。
毕竟虽然脸上没了油彩，但那挑染的绿卷发和嘴角两条蜈蚣般的疤痕还是很有辨识性的，更别提用威尔逊的话说，小丑那清奇的气质，哪怕隔了半个地球，也绝对不会让人认错！
克拉克纠结的看了眼小丑，再纠结的看了眼被炸塌一角的山体，欲言又止，心里十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