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想罗瑞方向，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
……
早上的自习课，班里都无心学习。
每个人都想着月考成绩。
孙亮就一直絮叨个不停，他自信到有些膨胀了，“我跟你们说，这次肯定能进前五，我保证！”
“赵奕，怎么样？留在a班应该没问题吧？”
赵奕想了下说道，“没考好。”
这是实话。
数学考试的难度太高，后续五道大题都没做好；语文考试纠结一道诗词默写，最后也没能做出来。
理综……别说了！
自习课上到一半儿，窗边就有人在喊，“贴出来了！”
“这么快？”
“上次是大课间，这次早上就贴了？”
赵奕仔细回想着，左右扫视班里的同学，心里也有些感慨。记忆中第一次月考，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以后精英班一起的课程会更多。
下午、周末，都会一起。
等期中考试结束，精英班上午都会一起上课，就等于真正的独立成班，原本的班级就只是挂个名而已。
终于，铃声响了。
下课。
孙亮拉着赵奕就往外走，顺着人流飞速冲到了操场，他真像是个猴子一样，顺溜的钻进了人堆里。
赵奕安心等在后面。
其实根本不用去看成绩，看过的同学已经说了结果，“赵奕，厉害啊！”
“第五！”
“你怎么考的？这么高！”
“太牛了。”
赵奕脸上带笑全然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孙亮从人堆里挤出来，看向赵奕的眼神充满复杂。
那是惊奇中点缀着哀伤！
“我的前五！”
“就因为你，如果不是你……”
“怎么了？”赵奕有点莫名奇妙。
“我第六，你……第五！”
赵奕淡然道，“我就说会比你高，你准备好吃……”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