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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时隔数月未见,却好似隔了一辈子那么久。

慕寒阳恍然间,下一刻,光线突然一闪,龙隐拎着魔刃从裂缝中走了出来。

他一进来先是下意识去看凤清韵的状况,见他无事后下意识扭头,而后便看到慕寒阳如丧考妣的脸色,当即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堂堂寒阳剑尊,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逃的。”龙隐张嘴便是嘲讽,“丧家之犬还真敢来此面见剑尊,脸皮之厚,倒是世间罕见。”

慕寒阳原本以为此处只有他和凤清韵能进来,看到龙隐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几乎是骤然就变了。

——连那神神叨叨的连子卿进不来,这魔头为什么能进来?!

难不成师尊也将他视为了可接受传承的人——

不对!

电光火石间,村庄废墟残骸,连子卿和他说的拜堂细节——一开始钟御兰只能看到凤清韵,连白若琳都熟视无睹,可龙隐来了后,她却不知为何竟也能看到龙隐。

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让慕寒阳心头蓦然升起了一个匪夷所思且让他咬牙切齿的猜测,扭头对凤清韵难以置信地质问道:“……这魔物当年也在幻境之中?!”

凤清韵拎着剑还是不答,看向他的目光却带上了几分夹杂着赞扬的讥讽。

龙隐却一哂,道:“难为以你的脑子还能想清楚当年事,说来本座还该同你道声谢,若不是山中条件有限,洞房之时合该请你和昨晚一样在外面跪着。”

慕寒阳惊疑不定地在脑海中不断搜素着幻境中与龙隐可能相关的角色,听到此话后,电光石火间蓦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是龙,龙隐便是那幻境中的龙神!

有那么一瞬间,慕寒阳的面色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

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件足以吞没他所有理智的真相——是他亲手把凤清韵送到了龙隐身边的。

如果悔恨有阶段,此刻的慕寒阳已经悔痛到了骨子里,那痛宛如毒药一般渗透了他的五脏六腑,像是要把他的心脏拽下去一样。

如果不是他在幻境中亲手将人送出,血契便不会被轻易覆盖,或许更不会有今日。

而他昨夜竟然还在沾沾自喜,以为那和玉娘洞房的是幻境中的自己。

但实际上呢?

无论是婉转求欢,哭泣求饶,亦或者是借龙角磨蕊,口唤夫君……种种情形,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怎么,想不起来本座是谁?”龙隐挑了挑眉道,“寒阳剑尊昔日不是还跪过凤宫主与本座,这么快便忘了?”

“什么时候跪的?”凤清韵终于回神道,“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你坐上轿后。”龙隐道,“他和那帮村民一起,对着你的喜轿三跪九叩,祈祷来年丰收。”

听到此话,慕寒阳的脸色都绿了。

他确实在幻境中亲手将那凤冠霞帔的新娘送上喜轿,又和村中人一起跪拜在地,祈祷新娘能带着龙心回来。

可眼下回想起来,多么可笑……一切都是多么可笑!

他自作多情地等着他的新娘带着龙心回来见他,却不料早在他俯首跪拜时,龙窟之内,嫁衣便扑撒了一地,金钗散落,云鬓纷乱。

他亲手送出去的新娘早已同那魔龙耳鬓厮磨、神魂颠倒,在月下做了别人的妻,于夜色中承了他人的欢!

而那时的他又在跪拜谁呢?

他和那些愚昧的村民一叩首时,那人正在龙窟之内与那魔龙耳鬓厮磨,再叩首时,那人衣带渐宽,三叩首时,红烛帐暖,共赴巫山。

他在拜那早已不属于他的爱人。

在跪那抢了他妻,夺了他爱的魔龙。

当他沾沾自喜地抬眸,以为会看到那人捧着鲜血淋漓的龙心回来,痴心不改地将他从地面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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