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因为临江的两大门柱能不能参加季后赛，还没个准信。」
「嘶——也就是说，镜大佬可能会重新回来参战，凤大佬也有概率代打？」
「后面那个去掉，没有在联盟备案的选手，是没法参加联赛的，凤大佬应该没有走过这个流程。」
「那也够吓人了！」
「好的，关了，全程十九分钟零二十一秒，记者尽力了……没关系，看见的人也不多啦，平平无奇几千万？」
「重新定义平平无奇。」
「我赌，十分钟之后，就会有新粮上桌，提前感谢每个产粮的太太！」
「期待一下，大魔王能说服镜大佬……」
*
一整天没忙活正事，稍微停下来，大事小事接连找上门。
凤一苇歪头，笑着劝道：“去吧，年底忙，看这两着急上火的样。”
镜玄归与镜延夏一个瞧左边，一个偏头向右，尴尬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平日里，他们忙活事情多，自己做决定少。
有些事情，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需要人给指个方向。
“去忙。”
镜双程探手试过他额间的温度，见含雪嘴里叼着暖手袋慢踱步进来，无奈叹气，“两个小时后回来。”
“嗯。”
目送人出门，凤一苇瞧了一眼乖巧听话，省心得同几个月前判若两兽的含雪，才伸出手，就见雪白的团子低头蹭着他掌心。
长长的胡须硬硬的，鼻头湿润，呼出的气息暖融融的。
天气渐凉，就如星网上玩笑般说的，白海兽也换毛过冬。
含雪的毛色从原本的介于奶白色与浅驼色之间，有些暖意融融的感觉，变成了现在雪白色一只，身上是温暖软和的，瞧着却跟皑皑白雪。
也就是洗的勤快，要不然不知道能脏成什么样——
凤一苇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含雪也不反抗，反而蹲坐下将头送到凤一苇手边，眼睛半眯着，粗长的尾巴惬意地摇晃。
绒毛有些厚，从头摸到脖颈，好一会儿，凤一苇才觉察出它的脖子上戴了个圈，“双程给你戴上的？”
“这个没皮的家伙给你套上这圈，是盯你还是盯我……真是，要是不舒服我给你摘了。”
闻言，含雪站起身避开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都不用后退，直接跃上了榻，矮下四肢，斜斜缩爪，露出半边柔软的肚子，像是自带发热功能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