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黑袍人。
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是铺天盖地的痛楚遍布全身。
使得他没站稳，半腿跪在地上，手指甲瞬间变得尖锐且长，泛着黑色的光色。
墨染俊美白皙的脸，扭曲狰狞，半点不见刚才的散漫。
他的目光定定注视着黑袍人的背影，心中滔天的恨意滋生，咬牙切次继续追问，“说话！”
“呵”
一声轻笑响起，黑袍人终于转身，脸上带着面具，只能看见幽幽的一双眼睛。
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墨染。
“日子过得太舒坦，你忘了是谁给你复生的机会，嗯？”
墨染咬牙，“…那又如何。”
“呵，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为什么要复活你吗，很简单。”
黑袍人嗤笑下，缓缓摘下面具，面具地下的容貌，很普通。
但是没有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地不像活人。
“墨天钧，我的名字。”他说。
“什么？”
墨染紫色的瞳孔猛然一缩，目光难以置信。
“不可能。”他咬着牙，神色狰狞，冷声反驳。
墨天钧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妖言惑众的国师，名字就叫墨天钧。
也是害死他父母兄弟的幕后推手。
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怎么可能是他。
墨染正张脸都在抖动，恶狠狠地瞪着神情云淡风轻的墨天钧。
“你绝对不可能是他！”
墨染一字一句吐出话来。
墨天钧神色轻蔑一笑，伸出苍白地手，手指修长苍白，指甲确实黑色的。
轻佻地挑起墨染的下巴，嗤笑一声，墨色眼眸，幽暗一片。
“墨染啊墨染。”他说，“该说你天真呢，还是愚蠢，被憎恨的仇人利用当棋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墨染挣脱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心口处剧烈的痛苦折磨的，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