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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辜,”他突然道,“我发现你有很久没笑过了。”

我一想,好像也是。我本来是朵感情特别丰沛的蘑菇,他老嫌弃我朝着他傻笑。现在就总是蔫蔫的,提不起兴致来。

他把我按在桌上,亲我的嘴唇和脸颊,说我的头发被干花浸得有点香。被剪刀截断的花茎渗出眼泪,沾在我散乱的头发上,有点黏稠。我在一滩泪汪汪的胶水里辗转,数不清的干花瓣扑簌簌地落在我的领口上,他闻着我的皮肤,说那是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但我却听到了万物萧条的声音。

他亲得我很难受,很多干花瓣滑进我的衣服里了,还有几团干棉花,我毛绒绒的,像只被猛禽叼过的芦花鸡。

他起身的时候,我嘴唇都有点肿了。他给我喂了点水,我抱着杯子,慢慢缓过气。

他把我抱在怀里,手把手教我做干花。

他带着我去摸尤加利叶的边缘,探索上面的虫眼,然后裁了一张信纸,把这可怜的牺牲品包裹起来。

它被放进微波炉里,从生到死,只隔了二十五秒时间。

谢翊宁把这支烫熟了的叶子送给了我。我看了一眼,是死气沉沉的灰绿色。

我怀疑他想把我做成干锅炒蘑菇,先拿这可怜虫练手。

趁他不注意,我把它扔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都在教我做木乃伊。

我们在干花店里煮着松香,用镊子拨动花瓣的残骸,做了不少琥珀花。在难舍难分的花香和尸臭中,他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我。

他抱着我的时候,表情有点柔和,我把它们都扔了。

中途他有点硬了,就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屁股。我很知趣地顺着沙发滑落下去,撑着他的膝盖,帮他含出来了一次。

他的手指没进了我的头发里,我就只好一直含着他,舌头都软绵绵的没力气了,下巴酸得要命。他有点失控,我忍着没发出声音,只是因为窒息半昏迷了一会儿,他发现我突然没动静了,把我从桌子底下抱了出来。

我脸都憋红了,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发抖,慢慢又活过来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问我是不是蠢。

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不敢搭茬。

他把凝固到一半的琥珀打翻了,草草清理干净,扔进垃圾桶里。盖子打开的瞬间,他在里头看到了他这一下午的成品。

他没说话,只是把剩下的松香一起倒了。

我抱着靠垫,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原来你不喜欢。”他道。

他抓着我的手,像从前一样摸我的指骨。我手上骨头偏软,连字茧都没磨出来,他那时候总嫌弃我写字慢,是娇生惯养的纨绔。

他摸得比天桥下摸骨看相的瞎子还认真,我只好一动不动地等他铁口断命,定夺生死。

“你的手在发抖,”他道,抓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指节,“是不喜欢干花,还是不喜欢我?”

这显然是道送命题。

我只能灰溜溜地去把那些干花和琥珀捡回来。

松香有点烫,我皱着眉毛摸索了好一会儿,琥珀都有点被烫化了,很难抓住,像在一地灰烬里翻找一颗血糊糊的心。

“收好。”他道。

我只好把它们打理干净。

反正我的喜欢和讨厌都一文不值。

他又莫名其妙发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回了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时间,原来是到点了,辛德瑞拉的魔法失效了。

新仇旧恨,又要在我身上一并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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